秦山訕訕。
那一刻,他頭皮都是麻的。
對其他人,他能義正言辭的說沒睡沈艷秋,可同樣的話,他對顧惜月說不出口。
昨晚,顧惜月就發(fā)現(xiàn)他棉襖上的稻草了。
若沒有沈艷秋的事,她不會亂想。
現(xiàn)在,整個大隊都在傳這件事,顧惜月稍微一聯(lián)想,就明白怎么回事。
“對不起?!?/p>
他誠摯向?qū)Ψ降狼浮?/p>
顧惜月是他媳婦,他不想找借口。
“你,你是主動的嗎?”
顧惜月抿著嘴,盯著他看了片刻,突然問道。
秦山苦笑。
“我中招了,神志都不清醒了,甚至連走路都走不好了?!?/p>
他無奈道。
這是事實,也是在回答顧惜月的問題。
他神志都不清醒,又怎么會主動。
可這句話說完,他又很心虛。
第二次的時候,他很清醒啊。
“不管怎么說,都是我做了錯事,無論你怎么罰我,我都沒意見。”
他趕緊表態(tài)。
那一刻,秦山感覺自己好虛偽。
顧惜月就那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