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的言行頗具君子之風(fēng),與師姐的情誼我都看在眼中。
如此君子才是師姐良配。
”可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即使那信件沒有沾shi其上的內(nèi)容也過于平常,師姐已被謝照乘哄騙了一次,這次弄如此大的陣仗,恐怕會栽在里頭。
此時,一個念頭突然在他心中閃過。
他猶豫片刻,終于下定決心拿出謝如琢的信,再掏出一份他早就寫好的情書。
這是他這幾日想到的一個辦法:由他代筆以如琢公子的名義給師姐寫一封情書。
原本他只是以防萬一怕謝照乘在謝如琢來之前對師姐做什么,現(xiàn)在看來這種擔(dān)心就要成真了。
寧滿看了眼旁邊的宋耿,手指在兩張信紙上一揮,那“假情書”上的字體逐漸變成了謝如琢的字。
這障眼法只能堅持半月,但已經(jīng)足夠了。
謝照乘到時候你親手把弟弟的“情書”遞給我?guī)熃悖菜闶亲隽思剖隆?/p>
做完這些,他轉(zhuǎn)頭看向宋耿,“宋師弟,能否幫我一個忙?”宋耿歪頭,“什么事?”“你看到謝公子的情書了嗎?”宋耿回想了一下,“看到了,就在他的書桌上。
”“好。
你把那封信換成我這份。
”宋耿猶豫道:“為何?”寧滿道:“我給他潤色了一番,這封信更會得到師姐青睞。
”“哦……”寧滿又補(bǔ)充道:“我再給你十根糖葫蘆。
”宋耿咽了口口水,“好!”可惜說得容易做起來卻難,宋耿觀察了一番謝公子似乎極為重視那情書,每天都要笑瞇瞇地打開看兩眼。
直到繼任大典的前一日夜晚,桃花已全部做好,眾人興致勃勃地拿了一株去試,宋耿抓住機(jī)會摸進(jìn)房間。
他憑著記憶摸到了那個信封,立刻偷梁換柱。
“好了。
就要有糖葫蘆吃了!”宋耿開心地擦了擦嘴角,剛退到院子里眾人就回來了。
他立刻捂著肚子,裝成不舒服的樣子。
“小胖墩,吃壞肚子了?”謝照乘心情很好,調(diào)侃了一句:“看你嘴角一片朱紅,莫不是喝了生血?”宋耿莫名其妙地摸了下嘴邊,果然一手血紅。
他嚇得哇哇大叫,謝照乘則高興地走入房內(nèi)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信小心地收入懷中。
明日趕緊到來吧,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