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特么的,熟,可太特么熟了!小宋,這人是給咱醫(yī)院送信的郵差!叫啥來著,陳……陳什么來著……”
宋子墨的問題李向南還沒回答,一旁的王德發(fā)便低聲淺呼起來,語氣中滿滿的吃驚和振奮。
“是程一根!”
李向南瞇著眼睛替王德發(fā)說出了郵差的姓名。
“南哥,這怎么回事?”宋子墨一驚,“郵差干嘛要對付桃子姑娘?”
李向南拍了拍他的肩頭,襯道:“閑言少敘!先把人抓住再說!”
他朝底下扶著梯子的宋家人叮囑道:“去幾個人堵住前院的門!”
“是!”黑暗里有人立馬跑走了。
再回頭掃向這四合院后院的時候,李向南抓緊時間問道:“子墨,這院子住的人多不多?”
“南哥,你不會想直接翻墻過去逮人吧?這院子就兩進,大多數(shù)人住在前院!這后院里就這個程一根一家……”
“哼,我有不少話想親自問問這家伙!有些事情不適合讓市局的太多人知道!”
“好!”宋子墨點點頭,忙問道:“南哥,你想咋做?”
李向南指了指這墻頭,手指點了點這后罩房南北兩側(cè)的屋檐,指了指后院的垂花門,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強調(diào)道:“你身手好,務(wù)必一手刀把人給我擊暈了!”
“保證完成任務(wù)!”宋子墨一笑,把今天穿的唐裝的下擺在腰間盤起來,身子矯健的跳上了院墻,踩著瓦片朝垂花門摸去。
瞧他動作輕盈,像一只黑夜里的貓,李向南和王德發(fā)對視了一眼,嘖嘖稱奇。
不過兩人也沒忘記自己的任務(wù),翻身便上了圍墻,咚的一下跳進了院子。
“什么人?”
程一根咬著嘴里的花生米,正在倒酒,一瞧院墻邊跳進來兩個人,頓時站了起來,一臉怒氣的輕吼了一聲,滿臉的橫肉都因為生氣而顫動。
可等他瞧見燈影下的李向南時,根本沒有猶豫揚起手里的酒瓶猝然砸了過去。
嘭!
酒瓶在墻上炸開了花,玻璃碎片飛了一地。
而他就地扭身,一個箭步躥向后院垂花門作勢就要跑出院子。
“想跑?!子墨!”
李向南三步并作兩步追去,口中忙提醒道。
嘭!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就從天而降,一膝蓋砸在程一根的后心,硬生生將他前逃的姿勢遏制住,頂在了地上。
可這程一根整個人被灌在地上,竟沒有第一時間大喊大叫失去理智,而是雙手做出一個奇怪的姿勢朝身后一抱,雙手呈爪,如鷹鉗一般釘在宋子墨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