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p>
……
“你奶奶的情況很不樂觀,血管里的斑塊挪移,影響到腦干,現(xiàn)在她的神智清楚,只是人不能動了?!?/p>
“斑塊隨時會移動,她的年紀已經(jīng)不具備手術條件,你們早做準備……”
江銘在icu外守著。
江斌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叫住他:“你跟我過來?!?/p>
屬下在辦公室等他。
“人帶過來了嗎?”
屬下帶上來一對中年男女。
江斌靠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看著被推薦來的女人:“你就是朱佩芳?”
朱佩芳和丈夫被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盯了一路,早嚇破了膽。她著急求情:“江先生,這真是誤會,我們真是認錯車了,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p>
江斌:“江明珠在哪兒?”
“不,不知道???”朱佩芳急道。
他一旁的男人撞了她一下,忙腆著臉從兜里抹出一包煙,取了一支想給江斌遞過去:“江明珠是誰,我們不認識?!?/p>
江斌垂眼,看到他虎口有繭子,應該是個司機,常年抓握方向盤導致的,但他指腹上有煙疤,指紋被燙掉了。
他身上背有案子。
他表情淡淡的:“朱佩芳,無業(yè),曾經(jīng)是惠寧婦產(chǎn)醫(yī)院的護工,吳要,司機,沉迷賭博多年,負債累累,被追債人砍掉一只手指,我說的對么?”
男人干笑:“好吧,我承認今天就是在加油站看見你們卡車里有東西,想著送親的車,我開出去卸兩件,再開回來,你們不會知道。”
他啪地抽自己一巴掌:“是我貪念作祟,你們說的江明珠是誰,我真不認識?!?/p>
他這婆娘太傻了,江家要是知道江明珠和他們的關系,還不得把江明珠趕回來,到時候他們上哪兒去找這么好的飯票。
江斌嗤了一聲,打開手機,里面?zhèn)鱽斫髦楹椭炫宸嫉膶υ挕?/p>
“珠珠,明天那小賤人結婚,那么多嫁妝,機會難得,我和你爸商量好了,半路偷偷劫走一輛車,等東西卸掉再把車開回去?!?/p>
“你到時候要掩護我們啊?!?/p>
“怕什么,反正那么多嫁妝,她能一樣一樣清點?缺幾樣她也不會知道?!?/p>
“江斌這兔崽子,給這小賤人這么多好東西,你也是個沒用的,連個男人的心都籠絡不住。她才剛回來,就這么得寵。”
后面還有許多污言穢語,江斌按了暫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