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推門進來。
“珠珠,怎么了?”
江明珠忍著恐懼,露出一抹笑:“沒事的哥,我可能有點感冒。”
江銘:“那就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p>
江明珠依依不舍的向奶奶告別。
江奶奶不樂意:“珠珠,你不要我了?”
“奶奶,我感冒了,怕傳染給您。”江明珠忍著惡心,柔聲安撫,“您現(xiàn)在不能感染病毒,我要避嫌的?!?/p>
“你不許走,就在這兒睡,離我遠點就行,你二哥在這兒我不放心。他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在那小賤人身上,萬一招來惡鬼害我?!?/p>
江明珠臉色不好看,也只能忍著。
“我先去掛個急診?!?/p>
江奶奶:“去吧,早點回來?!?/p>
從病房出來,江明珠收到池悠悠給她發(fā)的消息。
“珠珠,劉老師死了,你聽說了嗎?”池悠悠語氣八卦,“真想不到啊,劉老師那種人,竟然會干出來殺人埋尸的事兒,學校里都傳遍了。”
“我剛才聽我爸說,她在警察局摔了一跤,人沒了?!?/p>
江明珠下意識打了個寒戰(zhàn)。
池悠悠發(fā)來的消息有點幸災樂禍,假惺惺道:“珠珠,你不是說她要帶你去比賽嗎?會不會牽連你,你小心點?!?/p>
江明珠摸著發(fā)疼的胸口,有點心慌。
她給朱佩芳打了個電話。
不大一會兒,朱佩芳穿著羽絨服,兩手攏在袖子里,懶洋洋到醫(yī)院后門等她。
“怎么這么著急叫我過來,死丫頭,耽誤我多少事兒知道不,一把天胡的牌被你打斷,損失多少錢?!?/p>
江明珠不耐煩:“當年教我畫符的師傅是誰,你能找到她嗎?”
朱佩芳:“什么師傅?你還說呢,我好不容易把玄境大師給你請來,你把人得罪成什么樣了,我都多少天沒胡過牌,好不容易要胡一把,還被你這死丫頭叫出來?!?/p>
江明珠從包里拿出一沓現(xiàn)金。
厚厚一沓,少說有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