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點點頭,隨即將馬庫斯的頭顱扔回烈火中。
頭顱在火中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仿佛在進行最后的抗議,但很快就被火焰吞噬。
安德烈站在一旁,目睹著這一切,表情復雜。
他的手臂疼痛難忍,但他強迫自己保持鎮(zhèn)定。
作為王室成員,他從小就被教導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保持風度。
更何況,這種傷勢對一個血脈騎士來說,確實不算什么。
只要休息幾天,血脈力量會自動修復受損組織。
但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那黑色的污染紋路并沒有因為簡單包扎而停止擴散。
反而正緩慢但堅定地向上蔓延,如同一條無形毒蛇,悄然潛入他的血液深處。
“報告一下情況?!?/p>
執(zhí)法隊長走到安德烈面前:“在你趕到之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接到通知后,我迅速趕到現(xiàn)場。馬庫斯當時已經沖出了塔樓,在中央區(qū)域游蕩。他的狀態(tài)非常不穩(wěn)定,攻擊性極強,已經造成了幾位初等學徒輕傷?!?/p>
安德烈簡單敘述了事情經過:
“我嘗試用龍息將他逼入角落,沒想到他的抗性比想象中更強,最后不得不直接采取物理攻擊。”
“你做得很好。”執(zhí)法隊長點點頭:
“奧利弗呢?有線索嗎?”
“無關人員離遠點!”
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從人群后方傳來。人群迅速分開,讓出一條通道。
一位身穿深紫色長袍的高大身影快步走來,那是副院長哈耶克。
所有人立刻肅立,包括執(zhí)法隊長在內都面露恭敬之色。
“副院長大人!”執(zhí)法隊長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禮。
“情況如何?”哈耶克直接問道,沒有任何寒暄。
“奧利弗韋斯特已經叛逃,他釋放了實驗體馬庫斯造成混亂,隨后趁機逃入邊緣森林。追擊小隊已經跟蹤他到深處,但”
執(zhí)法隊長停頓了一下,有些猶豫地繼續(x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