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珠光寶氣,能閃瞎人眼。
身邊人忙答,“人家喬喬難得和顧殞過二人生活,您啊就別催了。”
“就是,年輕人嘛,您得多給點(diǎn)時間?!?/p>
身邊人笑得曖昧,意味深長。
謝冰瑩卻當(dāng)著眾人停下來,給謝南喬打電話,“喬喬,你給我下來,我們謝家的女孩兒冰清玉潔,不帶跟有夫之婦徹夜暢談!”
冰清玉潔?
時妃聽到這四個字,諷刺得厲害。
謝南喬帶孩子那段時間,顧殞幾乎天天與她住在一起,哪里還有什么冰清玉潔?
冰清玉潔用在謝南喬這種心機(jī)女身上,著實(shí)污辱了這四個字!
“冰瑩,你性子個真剛!”
身邊人立馬夸贊起謝冰瑩來。
“寧缺勿濫,當(dāng)初是這樣,現(xiàn)在對女兒還是這樣!”
“這就是我謝冰瑩的性子,寧肯一個人帶著女兒受苦受難,也不會像有些人,用欺騙的方式搶人!”
“我女兒也要這樣!”
謝冰瑩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說的全是不要臉的話。
時仲元?dú)獾脪嗥鹑^沖進(jìn)人群,“謝冰瑩,你個不要臉的,吸食我姐姐的血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謝冰瑩只是晃了下眼就恢復(fù)正常,腰桿挺得筆直,“時先生,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從來沒問你時家要過一分錢,哪怕生活困難,生意做不下去,都是自己四處湊錢?!?/p>
“倒是你,沒完沒了拿你姐的死來打壓我和我家公司,明明是你姐自己精神出了問題,自己撞的車,硬要怪在我身上!”
“這些年來一次又一次把我謝家的公司逼上絕路,說什么要給你姐賠禮認(rèn)錯,磕頭賠罪!”
“我唯一做錯的是和我先生破鏡重圓,但也是在你姐死了之后啊,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咄咄逼人?”
謝冰瑩慣常會裝,此刻一臉悲憤加委屈,幾句話出來又特么顯得光明磊落。
加上悲情又勵志的故事,就連周邊人都開始同情她,紛紛指責(zé)時仲元。
“好歹是個男人,為什么總跟個女人過不去?”
“你姐搶了人家男人,人家還沒怪呢,你們倒先得瑟上了。”
“把你姐的死怪在冰瑩身上,冰瑩可真是太冤了。她這樣剛烈的女性,怎么可能附著在一個有夫之婦身上?!?/p>
謝冰瑩悲愴地看著時仲元,“要真是我做錯了,我愿意磕頭!”
時妃沒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嘲諷和挑釁。
謝家人就是這樣,在人前裝得高冷剛烈,人后卻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