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預(yù)想等一會兒他會怎樣做,是就這樣趴在吧臺上后入,還是讓她躺在木馬椅上,把她捆綁起來,用皮鞭狠狠抽打。
她是成年人,多少了解過s。
可她想做sadis,因為每回都是江嶼作為主導(dǎo)者,如果這次換成她,一定要好好發(fā)泄報復(fù)。
光是想到男人被捆起來,滿身鞭痕隱忍又難耐的模樣,童顏心里莫名產(chǎn)生快感,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落地窗的椅子。
好變態(tài)。
“走神?”男人暗啞的聲音響起。
童顏心口一驚,還沒來得及出口否認,一種刺痛且舒服的酥麻感席卷而來。
江嶼用手向兩側(cè)扒開她的yinchun,蠻橫地磨過最嫩的蜜縫滲入摳挖,同時舌尖勾住花核大力嘬吸。
淺紅的軟肉掙扎著被他手指凌虐,同時又被靈活而粗糙的舌面磨到深紅,緊接著他舌尖一頂,口中未化的冰粒與舌尖輪番碾住yindi,打圈褻壓。
“夠了夠了,啊……我到了,不要舔了……”童顏趴在吧臺上,因快感痙攣淚流滿面,濃烈的威士忌像一團被凍住的苦火焰,被她當做一劑烈性春藥吞了下去。
第一次聽她直觀地說出這種話,江嶼心情不錯,惡意詢問:“到什么了?!?/p>
他停下動作,感受著穴肉夾著他手指絞吸,活生生一口軟yin窟,就差沒讓他手指shejing。
“高,gaochao。”童顏嗓音發(fā)顫,透著酒醉,“頭好暈……”
一大口干下去,不暈才怪。
然,江嶼雖抽出了手指,卻沒有任何要放過的意思,只是更加賣力地吻她豐腴淋漓的yinhu。
他怎么這么會舔。童顏這樣想,沒控制住垂下頭問出了口:“你給多少女人舔過?”
話音剛落,敏感脆弱的小肉珠猝不及防被咬了下。
“嗷嗚!”
江嶼掀眸睨著她,“就你一個?!?/p>
說罷,細小的冰球被他用舌尖頂入穴口,童顏的尖叫掙扎被他壓制,隨后是更為暴戾的舌奸,他用冰冷的嘴唇迎接她滾燙的潮噴。
曖昧混亂的喘息中,童顏全身一麻,整個人失重般跌落下去。
飲盡的酒杯在吧臺上滾了幾圈,停在桌角邊緣。
江嶼穩(wěn)穩(wěn)接住癱軟的人兒,沾著她潮水的唇像一團團shi熱的霧,呼在她頸側(cè):“怎么就泄了。
童顏哼唧了一聲,在欲望中沉湎幾秒,便被男人抱去木馬椅躺下。
她軟綿綿的沒有力氣,由著江嶼將自己雙手攥起鎖住,還把她兩條腿分開搭在椅子的把手上。
當看見自己私處shi漉漉暴露在空氣中,童顏清醒了一點,因為剛gaochao完那兒還是抽動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姿勢讓她像一只被釘在標本架上的蝴蝶,接下來只能任人雕琢。
太羞恥了。
但江嶼居高臨下地站在面前,目光赤裸火熱,有如實質(zhì)地掃視過她渾身上下,活脫脫一個流氓。
“你是segui嗎?”童顏無法忽視地抬頭央求,“別看了?!?/p>
聞言,江嶼似乎心有所會,側(cè)身從飾品架上拿來一個耳罩,遮住她水盈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