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徒勞。江嶼邊聳動(dòng)著腰腹,邊攥起她的腳踝翻了個(gè)身,讓她老老實(shí)實(shí)地趴著,隨即把她腰提起來。
“嗯,被我肏死。”他揉著那亂晃的xiong,紅紅的乳尖從指縫里擠出來,被夾住玩弄。
他聽見童顏陡然驚呼,露出介于痛苦與歡愉之間的迷茫神情,迷人得愈發(fā)控制不住下身。
童顏瀕臨頂點(diǎn),渾渾噩噩間想起之前他說過,等她來完了,肏死她。
所以,就為了這一句話,千方百計(jì)扮慘裝柔情把她騙過來?
給她一顆糖,就把她往死里干。
“江嶼,你混蛋!大騙子!”
聽到她軟軟糯糯地喊自己的名字,這臟話像小貓撓著耳朵一般,聽得江嶼心口癢癢的。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把yinjing拔出至穴口,接著兇猛地撞了進(jìn)去,語氣突然變了調(diào):“我讓你舒服了,你也讓讓我。”
“……”
他又賣慘了,到底跟誰學(xué)的。
童顏說不出話來,一下接著一下,次次抵著宮口撞擊,撞得她身子撐不起來,只能靠抓住床單緩沖。
支撐不住,他便一只手揉捏她的xiong,讓她維持住姿勢,另一只伸到她下面,指腹捻弄敏感baozha的yindi。
沒幾下,童顏呼吸一滯,腳趾都蜷縮了起來,花穴不停地翕合著。
極致地絞咬讓江嶼紅了眼,他雙手掐住她的腰,將她的臀往自己這邊用力一撞。
快感積蓄到頂峰,就像洪水擊潰的大壩,身體在頃刻間從緊繃到全然放松,任由驚濤駭浪將自己吞沒。
童顏媚叫一聲,眼前持續(xù)十幾秒的白光閃過,眼睛逐漸失去了聚焦,只剩身體慣性地痙攣抽搐。
眼見她被快感沖擊得久久不能回神,江嶼又將她的身子翻過側(cè)躺著,抬高她一條腿搭在自己肩上,狠力地向前沖撞。
兩個(gè)碩大的囊袋拍打著她的腿根,把她的腿心撞得一片通紅,最后要射的幾下,他搗得特別重,恨不得把睪丸都挺進(jìn)去。
直至他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吟,又俯下身來,肆意地親吻她。
這是童顏第一次,尚且保留自我意識地觀察到江嶼發(fā)泄完的模樣,他閉著雙眼,汗水滑落,有種欲望和脆弱的交織感。
他把她牢牢扣在懷里,手掌用力摁著她的屁股壓在他胯骨上,滾到的jingye打在她的花心,瞬間就讓她跟著gaochao迭起。
江嶼感受著jingye噴薄而出的快意,童顏被射得在他懷里掙扎,但他射地時(shí)間出奇的長,她嗚咽了兩聲就安分下來。
貢完最后一滴精水,江嶼把xingqi拔了出來,她的腿心立刻向下淌出白漿,沿著大腿一直流,滴到床上。
怎么射這么多………童顏眼淚又溢出來了,余光掃見自己身下不斷地在出水。
而江嶼趴在她的肩頭,聲音啞得厲害:“我連擼都沒擼過,一滴沒浪費(fèi),全給你了?!?/p>
又臭不要臉地逗弄她。
童顏紅著臉不說話,自己爬下床一瘸一拐地走進(jìn)浴室清洗,不許江嶼跟過來,否則他在浴室里還要干上一會,今晚上就不用睡了。
她靠在浴缸里,手指輕輕chajin去穴內(nèi),挖出了一大團(tuán)jingye,嘴里不停地祈禱不要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