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冷著臉坐到對面,說也給他來一手牌。
童顏全程不敢看他,江嶼全程盯著她看。
這場牌到十二點(diǎn)才結(jié)束,原本江正誠說好今晚要陪她,彌補(bǔ)之前打聾她耳朵。不知怎的臨時變卦,去忙別的事。
這倒是讓童顏松了口氣。
糟糕的是讓江嶼送她回去。
周強(qiáng)開的車,江嶼坐在副駕駛,雙腿交迭搭在上面,表情不爽的抽煙。
許久,
江嶼開口:“說吧,怎么回事?”
明白他的意思,她冷漠對回答:“我不回國了。大叔說送我去上學(xué),每月給我家里打十萬?!?/p>
江嶼鄙夷的笑了聲:“給點(diǎn)錢,就不怕死了?”
“我又沒做虧心事,為什么害怕。”
江嶼探出頭看向后座,語調(diào)嘲諷道::“你們那邊是不是有句話叫,好了傷疤忘了疼?”
童顏不理會,打開車窗看向外面。
把童顏送到目的地,江嶼叫住她:“誒——”
“小嫂子,你這輩子就別想回國了?!?/p>
童顏憤怒的瞪了一眼,頭也不回的上樓。
之后每天都在等老邢安排人送她回國,每天都覺得驚心膽俱。
江正誠沒再帶童顏出席談生意,這樣也好,省得窩點(diǎn)暴露,又莫名成為她的責(zé)任,她可不想再經(jīng)歷一回拷問。
江正誠倒也算是個講誠信的,真的安排她去上學(xué)。上了沒兩天,童顏就說不讀了,講課一句都聽不懂。
江正誠說幫她安排老師教語言,童顏也給拒絕了。說腦子笨,太復(fù)雜,不想學(xué)。
聽不懂邏國的語言,她才能更安全的在這個殺人如麻的國家更好生存。
只不過她再說想回國,江正誠不再允許,嘴上說舍不得,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說了兩回沒同意,她也不再提了,免得惹江正誠生氣,說她不知好歹,把另一只耳朵也給打聾。
童顏好幾次想打電話給老邢,不敢。
耳環(huán)給心理留下陰影太深,總感覺自己時刻都被監(jiān)視,猶如密密麻麻的螞蟻在她身上蠕動,特別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