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師妹心xiong坦蕩,難怪小小年紀(jì)修為不俗?!?/p>
被拒絕的徐九洲情緒可謂十分穩(wěn)定,臉上除了惋惜和笑容,再無其它。
“不過此事絕非一朝一夕可以決定的,秦師妹可以多考慮一段時(shí)日,”徐九洲繞來繞去還是想要招攬秦楓,“倘若師妹回心轉(zhuǎn)意,臨川閣喜不自勝?!?/p>
“還望秦師妹好生考量,切莫荒廢了自己的天資?!?/p>
秦楓本就不是什么好性的人,哪怕聽出來對方在留話頭,也不打算給她好臉。
“這話說的,好像我是個(gè)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秦楓冷笑道:“徐道友與我不熟稔也就罷了,怎么連話都聽不清。”
“我說了沒有改投門派的意思,你就不要再‘勸我’,”秦楓特意把最后兩個(gè)字咬的很重,“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我是否考慮清楚你倒是比我還清楚!”
這話說出來,魏西都被震驚了,何況被狂轟濫炸的徐九洲。
終于面露尷尬的徐九洲張口結(jié)舌,好半天才磕巴道:“自然……自然是秦道友更清楚……”
徐九洲苦不堪言:她就是說了些客套話,怎么方才還客客氣氣的人一下子就變臉了?
手足無措的徐九洲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魏西和連鉤漌。
本來還在看熱鬧的連鉤漌一下就把眼神錯(cuò)開了。
開什么玩笑?自己哪里敢觸秦楓的眉頭!是嫌自己畫的圖解還不夠多嗎?
魏西倒是不躲避,只是黑漆漆的瞳仁一錯(cuò)不錯(cuò)的徐九洲對視,后者覺得瘆得慌。
論情論理,魏西都不打算開口。
一來這事是秦楓的私事,沒道理自己在旁人面前表立場;二來尷尬的又不是自己,有什么可開口的。
秦楓猶嫌不足,“荒廢天資?怎么徐道友是覺得我只能仰仗門派才能有所成就?還是咒我仙途無望?”
“秦道友生氣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徐九洲這人也是難得,全然沒有專攻火屬性路線修士的暴躁,“怪我自視頗高,冒犯秦道友和青城派了,實(shí)在對不住!”
此話一出,魏西對這人倒是刮目相看了:甭管心里怎么想,面上倒是做足了“知錯(cuò)就改”。
秦楓閉了閉眼,語氣微微緩和,“貴派人才濟(jì)濟(jì),今日之事我只當(dāng)沒聽過?!?/p>
挖墻腳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背地里弄些小動(dòng)作也就罷了,真要是細(xì)究起來,臨川閣越過青城派直接來找秦楓,就是把青城派的臉放在地上踩。
自己不要臉是一碼事,別人打你的臉又是另一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