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鉤漌雖說不是好人,但他也不是什么壞人,搖頭道:“你這話雖是心聲,只是沒必要為了這么個東西,傷了自己?!?/p>
“還是聽魏西的法子,況且很有可能他對其他人也下過手,”連鉤漌摸了摸自己的飛針,“不過時間這么緊,也不好操作?!?/p>
“干脆我去找衛(wèi)安師兄拿點藥,往這個人面獸心的王八蛋的……”連鉤漌隱去了幾個字,“扎幾針,他沒那個功能了就,咱們再慢慢收拾他?!?/p>
“這有什么用嗎?”秦楓一臉的不解恨,“這事我想起來都犯惡心,何況被他得手了的?”
連鉤漌一臉高深莫測,“你放心吧,真成了,他心里陰影也挺大,再說這不也阻止他再下手嗎?”
魏秦兩人滿頭黑線。
“扎針的事你可以做,”雖然不明白連鉤漌的邏輯是什么,魏西還是相信他的能力,“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p>
“打草驚蛇,讓他警惕起來不好?!蔽何髅蛄讼伦?,手指頭都快搓出火星子了,“我們得找到其他證人?!?/p>
“我只在寶象城見過這幫藍袍子一次,”連鉤漌把針收好,“感覺他們可不是樂于助人的人?!?/p>
“我在懷心派認識幾個人,”秦楓道:“只是關(guān)系一般,也不見得能打聽到什么?!?/p>
魏西眉頭微動,不再搓手指了,“葛滄,她是同咱們一屆的,應(yīng)該來參加宗門大比。”
而且,魏西回想起了葛滄那副怯懦的樣子,她被同門欺凌不似一日兩日,或許能從她口中探聽些消息。
守株待兔是不可能的,三人拐回青城派的院子。
關(guān)上房門,往事在秦楓的敘述中漸漸顯現(xiàn)。
概括一下就是秦楓一朝落難,待遇下降,尹逢趁火打劫,半夜摸進房門,威逼利誘。
秦楓眼睛都沒眨,拔劍暴起,砍了他的手指,次日帶著對方的“失物”告發(fā)。
“這……就關(guān)了禁閉?”
“尹逢的二姨是余家老爺子的續(xù)弦,”秦楓喝了口茶,“余家老爺子是懷心派正兒八經(jīng)的長老。”
“我說怎么火急火燎的把我送走,原來是打的不了了之的主意?!?/p>
說到這兒魏西又想起在懷心派臺階上跺腳的秦楓。
難怪那時候她脾氣又大又毒。
“那個葛滄,是和你們一塊進屋的那個修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