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鎮(zhèn)海宗準備的那些擂臺都在哪兒呀?”
在七歸廣場張望的連鉤漌好奇的問。
用目光瘋狂搜索葛滄身影的魏西這才注意到:鄭鐸口中需要特殊處理的擂臺并未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野中。
魏西誠實地搖了搖頭,“鄭鐸只說有擂臺,具體在哪里就他沒說?!?/p>
“鎮(zhèn)海宗占地面積不小,”秦楓伸出手掌比了比,“撥給咱們住的那些院子,可能不到鎮(zhèn)海宗六分之一。”
“他們一百來號人,弄這么大的廣場,”連鉤漌嘖嘖稱奇,“咱們門派能不能學學,別的不說,聞道堂那么小,上課也不方便。”
“弄那么大,”秦楓回道:“冬天又空又冷,你賣恒溫符?”
提起自己慘淡的符咒生意,連鉤漌嘆了口氣,“那得等,哪種符咒結(jié)丹的修士才能畫成,我……”
魏西打斷了他,“鎮(zhèn)海宗以前是東夷的大門派,弟子數(shù)量快趕上萬劍宗了,場地寬敞應是留下來的?!?/p>
“……怎么能少這么多?”
“打仗,”秦楓吐出了這兩個字,“莒國對富庶的東夷虎視眈眈,打了不少仗?!?/p>
“修士不是不許參與到塵世因果嗎?”連鉤漌回想起謝師姐反復強調(diào)的事,問道。
“人非草木,鎮(zhèn)海宗的弟子大多都是東夷人,”秦楓的情緒倒沒什么波動,“家鄉(xiāng)戰(zhàn)火紛飛,很多弟子都偷偷跑出宗門,幫著抵抗莒國去了?!?/p>
“……那也不能全死了,魏西現(xiàn)在煉氣中,我看她和人打架也挺厲害,一堆修士下去,莒國軍隊有什么勝算。”
魏西同情的看了一眼腦子時靈時不靈的連鉤漌,“天道壓制,動手的修士直接被天道劈成了灰?!?/p>
說罷,魏西還哆嗦著手,做雷劈狀,生怕連鉤漌不被嚇到。
“聞道堂當時教了,”因為不涉及理解和書本,秦楓還真知道魏西說的這事,“可能到你了,沒功夫給你舉例子?!?/p>
連鉤漌打了個哆嗦,“天道不許這不許那,修士同它爭命,也只能修煉,這不就是只能按照它的規(guī)矩來嗎?變態(tài)一個!”
“你再說,小心它劈你?!毕氲侥莻€畫面,魏西真心實意的笑了。
不理會魏秦兩人,連鉤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那這個武陽王過來,鎮(zhèn)海宗的弟子能受得了?”
“形勢比人強,”魏西冷酷道:“報仇雪恨的前提是自己活下去。”
對記仇專業(yè)戶魏西的話,連鉤漌表示術業(yè)有專攻,自己肅然起敬。
三人說話這會兒功夫,各門派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過來了。
大概是前兩天面上功夫做完了,今天鎮(zhèn)海宗的掌門廢話一句不說,時辰一到,宣布各位參賽弟子自行組隊。
話音剛落,鎮(zhèn)海宗掌門揮了下袖子,從地上騰起來五六百張符咒,鉆進了參賽的弟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