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看就不怎么愛管閑事的許向陽有些猶豫道:“道友不必驚慌,你的衣裳是秦道友幫你換的。肋骨雖說斷了,好在沒有傷及肺腑?!?/p>
“你年紀還小,這骨頭精心養(yǎng)著自然能長好。對了,”許向陽把桌子上的藥拿了過來,魏西一瞧是兩個黑瓷瓶,“這藥是膠骨丸,雖說不會立即讓骨頭長好,但好處就是不影響你之后長骨頭?!?/p>
魏西看著塞進自己手里的兩瓶藥,心想人不熟,藥倒是熟得很。
“多謝許道友,”靈音撲棱著翅膀從床架子上飛了下來,“這藥是鼎辛門獨有的?”
許向陽頗為詫異,回答道:“這藥也不算是難做,只是有味原材料不好找?,F(xiàn)在鼎辛門里多是丹修,會處理這個的藥修也不多了”
“算年紀,魏道友要是知道這個藥,也只能是馮長老家的小輩有個和你差不多大?我也說不準,我在鼎辛門只管埋頭做藥,同別人不大多談?!?/p>
這話安了魏西的心,也讓魏西更警覺:這人所言不像假話,只是他一個不愛交際的人同自己講這么多做什么?
魏西現(xiàn)在疼得厲害,她本身還有點厲害性子,直言道:“許道友可是有什么話要說?我就是個剛?cè)腴T的修士,拜的還是青城派,許是沒什么能幫你的”
生怕許向陽不知道她的意思,魏西特意重讀了青城派,希望“美名在外”的青城派能夠讓他少動心思。
魏西連著遇見兩場要命的事,是真的累了。
出乎意料,許向陽長舒一口氣,好似魏西的直接讓他放松了不少,接著眼圈一紅,聲音顫抖道:“我是許家人?!?/p>
果然如此,魏西想到,沒想到許向陽下一句險些驚掉她的下巴。
“程二殺死的那個修士是我同胞哥哥,許向方。”
這話直接讓魏西大腦bagong了,她眨了眨眼睛,靈音在她腦袋上跳腳她都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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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乞丐修士是宿州許家的人?還是這個涕泗橫流的大男人的親哥哥?
最后還是靈音叨了下魏西的頭皮,魏西這才緩過神來,一把抓住想要引起她注意的靈音,“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許道友怎么確定程縣二,他殺的那個修士就是您兄長?”
這話倒不是魏西為難許向陽,只是魏西都沒見過尸骨,就連李郎中和孫籍的描述中都沒有提到過那個乞丐修士的身份。
再說了,魏西雖然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卻也聽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宿州許家是修仙的世家,怎么好好的一個修士成了乞丐,還被程縣丞這個惡毒有余腦子有限的給害了?
更不用提,截止到魏西被秦楓劈暈,渙河里的那具骸骨已經(jīng)不翼而飛了。
許向陽強忍住眼淚,“我兄長是結(jié)丹的修士,十三年前他奉命去調(diào)查東夷的一樁懸案,數(shù)月未歸?!?/p>
“當時我在鼎辛門修行,收到族兄消息才知道兄長失蹤了。同他一道的萬劍宗弟子和吞海宗的一位長老也失蹤了?!?/p>
“萬劍宗和吞海宗都是東夷的門派,人在東夷丟了,他們自然要找,可是始終找不到線索。我當時也要去東夷找人,可是家里顧及著萬劍宗和吞海宗,一直阻撓我?!?/p>
“或許你兄長還在東夷,”魏西還是無法把許向陽的兄長同堂口鎮(zhèn)這個偏僻的小鎮(zhèn)聯(lián)系起來,畢竟人是在東夷失蹤的,“那修士固然是可惜,只是別亂了心神?!?/p>
這話說完,許向陽的眼淚就停不住了,他對手足無措的魏西說:“你可知,堂口鎮(zhèn)是怎么金沙變金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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