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想問這個?不想問問你被我抓到后,有什么感想?”看到冷靜下來的張文達,宋建國反而有些煩躁。
“我沒什么想說的,我愿賭服輸,即便你是趁著規(guī)則懲罰我的時候偷襲的,可是輸了就是輸了,我認?!睆埼倪_吃力地挪了挪身體,表情非常平靜地往一旁的墻上靠一靠。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用項圈控制我,是為了我?guī)湍闩X,可現(xiàn)在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不管什么事情總要等到白天吧?明天我?guī)湍闳ヅ??!彼届o地跟著對方講著道理。
如果說之前對付熊孩子還有些棘手,輕了不行重了不行,那么現(xiàn)在的目標就已經(jīng)明確多了,什么招都可以使出來了。
宋建國想反駁,但是卻又感覺對方說得沒錯,但是她又偏偏不想讓對方占了上風(fēng),她直接給了張文達一腳。“給我起來!”
張文達不受控制地站了起來。
“你還想睡?現(xiàn)在!馬上!立刻!給我想辦法弄錢去!”宋建國咬牙切齒地說道。
張文達愣了一愣,當即站了起來,向著外面走去。“行,我現(xiàn)在就弄錢去,你這么一說還給我提醒了,我確實知道有個地方可以賺錢?!?/p>
等他從樹屋下來之后,宋建國不出意外地也跟了過來,很顯然對于張文達,即便有項圈控制她也不放心。
兩人一前一后在路燈下走著,張文達順著街道走走停停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走了差不多有1個小時,就在宋建國以為張文達在耍花招,準備給他點苦頭嘗嘗的時候,宋建國在一處彩虹拱門面前停了下來。
不過看起來因為晚上的原因,彩虹門沒有燈,那上的塑料云彩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顯得有些陰森。
“少年宮,這里面可以弄錢,白棋子一袋五毛,液體快樂我沒算,不過應(yīng)該蠻值錢的?!睆埼倪_指著往下的樓梯解釋道。
宋建國自然不可能這么輕易地信張文達,她叫來一只貓,快速地耳語片刻后這才確認張文達說的是真的。用力推了一把,讓對方進去。
這個少年宮位置跟之前的不一樣,但是地下室的裝潢都大差不差,非常的老舊。
不過這一次沒有兔子老師發(fā)放丁老頭指南,當張文達掀開簾子后,一條軟塌塌的血肉隧道出現(xiàn)在兩人的面前。
看到這一幕,宋建國不由得嫌棄地捂住了嘴,后退兩步,沒有了丁老頭濾鏡,里面的味道可不好聞。
“里面蠻臟的,你就在外面等吧,我進去就行了,找到了就給你送出來?!睆埼倪_非常通情達理地說道。
“你想都別想,別想離開我的視線!”宋建國把張文達趕進去后,就讓黑貓們在門外面站崗,避免有人從外偷襲自己。
在張文達手電筒的照射下,此刻少年宮內(nèi)一切都是血肉模糊的,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整潔跟明亮。
張文達只能勉強憑借著記憶判斷出哪個地方是圍棋室,哪個地方是航模室。
來到里面,他也沒有?;ㄕ校抢侠蠈崒嵉叵葋淼搅藝迨覂?nèi),就開始認認真真地工作起來。
張文達埋著頭沉默地干著,宋建國沒有注意到的血肉之中,他偷偷用手指沾上自己小臂紅疤上的紅色,抹在了這些少年宮的血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