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江嶼洲咬住她的耳垂舔舐。
他一聲聲的姐姐叫得歡,身下也肏得兇,顧影心知躲不過,干脆閉上眼由他折騰。
她越是愛答不理,江嶼洲就越用勁。窄小的單人床施展不開,他就翻下床站到地上,壓著她沒來得及合攏的腿又是鉚足勁一搗到底。
曖昧的啪啪聲一下接一下,越來越響亮,花心受著大龜頭密集的搗弄,酸酸麻麻地就即將為他徹底打開,騷癢的穴肉也被擊打得順服,顧影忍不住哼出點貓叫似的音節(jié)。
江嶼洲埋在她胸口一口一口吸貓似的吸著綿軟的大奶,給她加深快感。
感覺到花心緊實小口的松軟,他抬起頭凝視她逐漸把持不住的表情,在交合處薅了把她騷甜的淫水,曲起指節(jié)刮了下她的臉頰,“姐姐不認識的話也沒關系,現(xiàn)在認識吧?!?/p>
“我叫江嶼洲,是你的,炮友?!?/p>
他說完就徑自笑了,嘴角越咧越開,沉沉的笑意引得胸腔都開始震動,好像他真的說了什么很好笑的話,自己也被逗得發(fā)笑。
回應他的是隨著他幾次淺插后的一次深頂里,顧影被徹底肏開時劇烈的高潮。
他的海綿體之前多少有點被踩傷,陰莖腫脹得無以復加,剛頂進子宮的冠頭被她高潮中急劇收縮的四壁壓得有種快裂開的錯覺。
但看到包裹著他,和他親密交合的人是顧影,痛覺就轉化成了神魂戰(zhàn)栗的快意。
顧影被調教過的身體比他更熟悉怎么把性愛中得到的痛感轉化為快感,過分粗大的陰莖塞得她同樣撐得難受,她張著嘴急促吐息,氣流振動聲帶帶出破碎的嬌吟。
“啊……嗯……太、太大了……”
撐得小腹隆起的脹痛對等地化成了被深度占有的快感,她攥著枕巾,把腿分得更開來承接身上人給予和索取。
她足足過了好幾秒才找回理智,腦海里模模糊糊回蕩起他剛才的話。
一時還發(fā)不出完整的聲音,隨著穴肉一下又一下地收緊,顧影默默哽住喘音,等待高潮過去。
江嶼洲緊摟著她,在她的沉默里慢慢收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