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顯然不起什么作用,汪玉敏聽著周圍女囚們嘻嘻哈哈的動靜,幾個女囚膽子也大了起來,不知道是誰在背后推搡了我兩把。
我一個沒提防,趁著這個時候,汪玉敏雙手握住我的胳膊,硬是把我拉到了她的床上。
幾個女囚顯然很聽她的話,已經(jīng)把我擋在視線的死角里頭。
汪玉敏的床收拾得還挺干凈的,就是高度有點矮,我都得稍微彎著點腰,不然非碰到頭不可。
我想起葉芬芬的事情,快速掃視了一圈床鋪。
“怎么,這么急著和姐姐親熱?這就開始看床了?!蓖粲衩舻囊浑p眼睛有些欣長,瞇起來的時候,就像是一只妖媚的狐貍。
她急不可耐地貼在了我的身邊,一條修長的玉腿明晃晃地擱在了我的身上。
湊近了,我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味道和宋琳琳他們都不怎么一樣,撲鼻而來的一股子酒味還有刺鼻的煙味,張嘴露出來的一口牙,也能看到明顯的煙漬,有點泛黃。
我一邊板著臉和她周旋,順著床和床板之間的縫隙一路摸索。
隨后摸到了一個明顯不同的鼓包,我用力一摳,一小塊遮擋的木板就被我卸了下來,叮當一聲響,似乎有什么鐵器從里頭掉了出來,落在地面上。
這動靜,嚇得原本眼神迷離,已經(jīng)有幾分意亂情迷的汪玉敏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就要下床去摸索東西。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反應(yīng),我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一雙手死死鉗住她的上半身,讓她不能動彈。
我在宋琳琳那兒就聽說,汪玉敏在監(jiān)獄里有點手段,能搞來別人搞不到的東西。
而我也發(fā)現(xiàn),葉芬芬被撕爛的囚服上有明顯是利器剪切的痕跡,囚服很結(jié)實,別說是手撕了,就連剪刀剪著都費勁,靠葉芬芬那個女孩子怎么可能把那玩意兒撕成碎片的?
我一臉冷漠地盯著汪玉敏,仿佛無形之中昭示著她死期將至一般。
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女人,此時臉上不只有錯愕,還有惶恐與不安,看起來就像是一條淋著雨的小狗。
望春女監(jiān)的床鋪都很簡單,能藏東西的地方并不多,定期檢查也會檢查被褥和枕頭,想要藏東西唯獨只能在床板動手腳,還真讓我猜對了。
剛才落地的恐怕就是剪刀之類的東西,這女人有在喝酒抽煙,還霸凌犯人,剪爛女人的衣服。
這些活兒沒東西干不了,而且必定是就在屋里的。
我站起身,她還想說些什么,可被我瞪了一眼,愣是不敢說話,兩只小手只能拉著我的褲腿不放。
我拉扯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汪玉敏居然趴在我的大腿上,胸口的豐滿死死擠壓在上頭。
不止是胸口,還有一雙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也纏了上來,分明是不想放我走。
臉上一閃而過的潮紅,讓我越發(fā)覺得這個女子簡直是個色中餓鬼,到了這個檔口,還在想著褲襠里的那檔子事兒。
她嘴里發(fā)出哀嘆似的嗚咽聲,雙眸濕潤,半晌從喉嚨里擠出話來:“別……別說出去,求求你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