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歲?”
“嗯?!?/p>
趙靳堂的唇流連到她耳下、頸側(cè)的位置,脆弱又纖細的頸部,分布人體重要血管的部位,他輕輕一吮,她繃直身體,目光放空,簌簌顫了下,喃喃出聲,“趙、趙靳堂……”
他頭都沒抬:“生日是幾號?”
“十二月一號?!?/p>
“你怎么這么小?!?/p>
“是你太著急出生了?!?/p>
趙靳堂直起身望著她說:“這還能怪我?”
“你不也說我嗎。”周凝的眼睫毛跟蝴蝶薄翅一樣,撲閃了下:“你上輩子磕破頭忘了求你早點出生?!?/p>
趙靳堂懊惱道:“我以為你好歹有二十一了,怎么就上了你這一艘小賊船。”
“我才上了你的賊船,我以為你才二十二、三?!?/p>
“小小年紀,眼神不行啊。”
“誰眼神不行,我裸眼52?!?/p>
他說一句,她頂一句嘴。
你來我往的。
有一股不服輸?shù)膭拧?/p>
后面的話,干脆被他用嘴唇堵住,密不透風,她剛洗完澡,還穿著自己的衣服,外面裹著浴袍,浴巾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解開的,她腦袋暈乎乎的,像是缺氧,以至于浴袍什么時候散的都不知道,直至他停下來,吻她的耳垂,氣息很沉問她:“沒帶衣服換?”
“不知道要在外面過夜?!?/p>
“里面也沒換?”
她的臉頰跟熟透似得,攏緊浴袍,遮得嚴嚴實實,其實沒漏多少,說:“別問了?!?/p>
“這會商場都關(guān)門了,明天早上我讓人送幾套衣服過來,脫下來別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