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珩猛地轉(zhuǎn)頭,殺神一般的眼神。
江曦瑤嚇得一哆嗦:“怎、怎么了……”
阿誠在后面:“珩哥,她說有嫂子的消息,所以讓她進來了。”
周聿珩神色稍緩:“說。”
江曦瑤雙手交叉放在身前,摳著手指:“上次你找我問過溫苒的消息,后來有幾個陌生人來找過我?!?/p>
“找你干什么。”
“問我一些小時候的事?!?/p>
“你怎么說的?”
“我都不記得了,什么都沒說?!苯噩帋追秩崛鯉追智优晨此?,“我看見問我話的男人左手手腕有個太陽鳥的紋身?!?/p>
周聿珩蹙眉:“怎么現(xiàn)在才說。”
“我聯(lián)系不上你……也不敢找你?!?/p>
江曦瑤看他眉蹙得更深,趕忙補一句:“后來靳穆來找我,我才跟他一起來的津城?!?/p>
“知道了,”周聿珩說,“你走吧?!?/p>
江曦瑤:“聿珩……”
“還有什么事?!?/p>
江曦瑤咬著唇片刻,下定決心般開口:“我想通了,感情的事勉強不來,我為我以前做過的事道歉,以后我會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會來打擾你們?!?/p>
她深深望著周聿珩的臉:“你放心,這次是真心的?!?/p>
周聿珩淡淡點頭,江曦瑤轉(zhuǎn)身的瞬間眼微有淚光。
這段感情她終是輸了,輸?shù)靡粩⊥康亍?/p>
青梅竹馬又怎么樣,還不是輸給后來居上。
人心是這世上最難琢磨,也最傷人的東西。
周聿珩在院子的石桌旁坐下。
耳邊再沒響起貓叫,那只小貓嚇跑后估計不會來了。
靳穆腳步沉重走近,居高臨下看著周聿珩,眼神帶著怒意冷意:“為什么要換掉她的身份?你讓她在孤兒院待了那么久,對一個假貨無微不至,她過的什么生活,江曦瑤過的什么生活,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聿珩無視他的情緒爆發(fā),平聲道:“過的差也比沒命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