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得李大媽都跑了趟廠醫(yī)務(wù)室,可惜大夫也沒檢查出啥毛病。
那咋辦,就只能繼續(xù)貼紙了唄,起碼要把“跳也白跳”堅持下去。
不過她嘴上可不敢亂說,再加聽見是幫池早收拾房間,李大媽忙不迭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沒人來的時候我不管,”池錦年嫌棄的看著李大媽,又道:“但后天池早和藍弈回來吃飯,你絕對不能這副鬼樣子見人,麻溜把紙撕了臉洗干凈,聽見沒?”
李大媽能說啥,雖然很不情愿,畢竟撕了之后,萬一不白跳了,倒霉事兒真的來了,那咋辦。
但她也知道池錦年有多重視這次藍弈過來吃飯的事兒,肯定是不能容許她鬧妖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肯定不貼行了吧?!崩畲髬専┰甑恼f。
同時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城郊農(nóng)場。
“啥?你說他們怎么了?”黒子聽著面前人的話,忍不住震驚的提高了嗓門。
但他很快回過神,趕緊不著痕跡的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他,這才松了口氣。
“不是,你說張大壯和王量死了?”黑子又道,“你該不會打聽錯了吧,他倆好好的在農(nóng)場勞改,怎么會死了?”
收了兩毛錢的農(nóng)場職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怎么死了那我可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倆只在農(nóng)場待了幾個月,之后就被調(diào)去下面縣里修水渠了。至于之后又去了哪兒,怎么死的……”
職工閉了嘴,不說話了。
那模樣,顯然是等著黑子繼續(xù)給錢的意思。
黑子咬牙,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早就一腳踹上去了。
他又從兜里摸了五分出來,“沒了,就這么多,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p>
職工立刻把錢搶了過去。
他清了清嗓子,“先說好啊,這都是我聽說的,可不保準?!?/p>
“就是張大壯和王量水渠沒修幾天,就被公安再次調(diào)查了?!?/p>
“結(jié)果他倆也不知道是走運和還是倒霉,趕在公安找他們之前,又被調(diào)到藏區(qū)修鐵路去了?!?/p>
“但他們自己找死啊,那可是藏區(qū),還是大冬天的野外,竟然敢偷摸逃跑。這不,”職工攤了攤手,“就被活活凍死了唄?!?/p>
凍死了?
還是公安要抓他們前,就被調(diào)走了。
黑子怎么想都覺得,這里頭像是有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