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嬸?”沈芳有些吃驚的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工作完成就回來了。”馮婉清聲音依舊溫和,“阿芳,你還沒說為什么打人?!?/p>
沈芳心虛了一瞬,但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這兩個人硬要往會場里闖?!?/p>
“我都跟他們說了,這里不是普通人能來的,讓他們趕緊走。結果他們不但不走,老的罵我,年輕的動手推我,所以我才……”
“聽聽這話說的,還真是夠會避重就輕顛倒黑白的啊!”尤挽彰翻著白眼兒打斷。
“這我們當事人都在眼跟前兒呢,就這么胡扯八道冤枉人,要是我們不在,鬼知道還會被誣陷成什么樣子?!?/p>
他斜睨著沈芳,“不是,就你這種素質(zhì),到底是咋當上領導的啊,這選領導的標準也太低了點兒吧。而且素質(zhì)差也就算了,咋滴耳朵也不好使,連我一個老頭子都比不上呢?”
“我家小徒弟明明跟你說了,我們是來彩排參加晚會的,你是聾了還是故意裝聾?”
“哦不對,”尤挽彰自說自答,“你不是聾了,你是狗眼看人低,罵我們是文盲糟老頭子,不配來這里,說我們來這里是笑掉大牙!”
尤挽彰陰陽怪氣的語氣,又把沈芳氣個夠嗆。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你們本來就是……”
“尤老,早早,我是來接你們的?!眳s是馮婉清打斷了沈芳。
她目光溫和的看了眼池早,轉(zhuǎn)而朝尤挽彰伸出手,“尤老,親家?guī)煾?,很高興見到您。”
尤挽彰看著馮婉清,想到沈芳剛才那句“表嬸”,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伸手握了下,“是藍弈的母親?這是出差回來了?你好你好!”
馮婉清笑容更大,“對,回來了,昨天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去看您和早早,抱歉?!?/p>
她自我介紹,“我叫馮婉清,親家?guī)煾改形荫T同志就行?!?/p>
“那行,那就馮同志。”尤挽彰沒什么不同意的,當即叫了一聲。
馮婉清這才看向池早,“早早,很高興見到你呀。早兩個月前就聽老藍說起過你了,如今見了真人,可比他說得更漂亮更優(yōu)秀?!?/p>
可不是優(yōu)秀么。
馮婉清昨天下飛機后也一直在忙工作,回到家都已經(jīng)半夜了,既沒來得及聯(lián)系藍弈也沒時間多問就休息了。
結果今天到了單位,竟然在表演流程表上看到了還沒見過的,小兒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