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說什么了?”池錦年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
要是平時,錢沐指定胡扯句謊話再詐一詐池錦年,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么,說不定還能順手占點兒便宜。
可惜,可惜他們自己現(xiàn)在也危險著呢,這種節(jié)骨眼兒上,還是別惹事的好。
哎,還真是有點好奇,好奇這個人模狗樣的池大科長到底藏了些啥東西。
錢沐惋惜的咂了下嘴,“沒了啊。她就給了我這個紙條,說你一看就明白了,其他什么都沒說啊?!?/p>
什么都沒說?
什么都沒說才是最可怕的!
錢沐什么時候走的,池錦年都沒注意到。
他滿腦子只有三個字——怎么辦!
程珍珍這賤丫頭,她到底想干啥?
要是他不答應(yīng)她提出的條件,滿足不了她的要求,那她會不會直接找公安舉報他?
池錦年一下午都心神不寧,辦公室的人有事問他,都得叫好幾聲才能給個回應(yīng)。
兩個來采購科“學(xué)習(xí)”的小年輕見狀,彼此對視了一眼。
其中的女同志就趁著中間出去上廁所的功夫打聽了一下,于是就知道了中午池錦年在大門口見了人的事兒。
于是又去找何大爺旁敲側(cè)擊的問。
何大爺:“不知道啊,那小伙子眼生,以前沒見過?!?/p>
“他倆說話時離得也遠,啥也沒聽見啊。”
“不過池科長回去的時候臉色確實不咋好看。”
雖然沒能立刻確定來人的身份,但這件事還是很快被報了上去。
立刻就有人跟進展開調(diào)查。
與此同時,錢沐再次去農(nóng)場見了程珍珍。
并且把祁鈺生的話轉(zhuǎn)述給了她。
聽到祁鈺生答應(yīng)了,只是需要時間安排,程珍珍狠狠松了口氣。
別看她之前硬氣得不行,其實心里還是有點兒虛的。
現(xiàn)在好了,進展還算是順利。
這么想著,程珍珍又問了池錦年的反應(yīng)。
等聽說他嚇得臉都白了,程珍珍直接沒忍住,舒爽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