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巧合實在太多了,這么多的巧合撞在一起,那就不再是巧合,而是最不可能的事實。
“是池早就是池早唄,有啥稀奇的?”卻是池硯彬開了口。
“藍弈叔是池早那個掃把星的救命恩人,池早又那么無恥不要臉,她用這個借口扒上去,求藍弈叔幫忙,那藍弈叔一個軍人,也不好拒絕啊。”
是這樣嗎?
聽上去也有些道理,只是……
“行了!”池錦年打斷道:“管她啥關系,反正池早還有跟銘偉的婚約在,我就不信她能翻了天去?!?/p>
“藍家那是啥人家,她一個農(nóng)村長大,小學都沒畢業(yè)的人,人家只要不眼瞎就不可能看上她?!?/p>
他冷哼一聲,“也就銘偉了,蔣家就是她能嫁的條件最好的人家,她只要不傻,肯定知道該咋做才對自己最好?!?/p>
“趕緊的,進屋!”話落,池錦年轉身就朝小二樓回去。
就是臉色還難看得厲害。
這一晚,吃過晚飯后,池錦年就把自己關進了書房。
但直到睡覺前,關于那個“大驚喜”,他還是沒有什么頭緒。
“總不能是這個吧?”池錦年低頭朝掛著鎖的矮柜看過去。
但下一秒就立刻打消了念頭。
不,不可能。
池早才回來幾個月,絕對不可能知道他匣子里放著東西。
而且,書房的門鎖,矮柜鎖,匣子上還有兩道鎖,也絕對不是池早那樣的鄉(xiāng)下丫頭能悄無聲息打開的。
這么一想,池錦年吐出口氣。
哼,只要不是這件事兒,其他什么狗屁驚喜不驚喜的,他怕個屁!
另一邊,吉普車上。
池早看著藍弈還散發(fā)著冷氣的臉,沒忍住笑了出來。
“生氣了?”她問。
藍弈轉頭看她一眼,探手過來握住她的,“沒有?!?/p>
嘴上說著沒有,可那語氣,莫名就委屈的不行。
池早握緊藍弈的手,“什么婚約不婚約,我可從來沒認過?!?/p>
“而且……”想到自己給蔣銘偉提出的兩個條件,池早笑容更大,“對了,昨天見到蔣銘偉,他沒說其他的嗎?”
“能說什么?我那會兒急著去找你,哪兒有時間聽他瞎扯八道?!彼{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