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章聞言,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池早,“也就剛打掃干凈,還沒顧上搬?!?/p>
“今天要是來得及,辛苦建軍你幫著一起搬一下?”
聽到是這樣的原因,王建軍當(dāng)即點頭,“行啊,不就搬個東西么,小意思!”
因為之前是用來辦公的,房子并不臟。
五個人趕在中午吃飯前就全都收拾干凈了。
之后去借了輛板車,來回跑了四趟,就連帶郁章兄妹的東西一起,全都搬了過來。
當(dāng)晚,池早出票,郁章出錢,從國營飯店買了好幾個菜回來,還去供銷社買了好些零嘴兒。
大家湊在一起熱熱鬧鬧在郁章家吃了一頓,之后又提著瓜子花生啥的,轉(zhuǎn)戰(zhàn)池早和尤挽彰的新家。
笑笑鬧鬧玩到最后一趟公交車收班時間,才算是散了。
如此,也算是給兩邊都辦了喬遷酒。
因為是搬過來的兄妹送自己回去的路上,池早提了房租的事。
“郁章,房租一個月就按十五塊算,你看行嗎?”
因為要租房子,池早已經(jīng)打聽過了,一般大雜院兒的單間,一個平方月租大概是一毛錢。
只按面積算的話,這套房子差不多十塊錢。
可這是獨(dú)門獨(dú)院兒啊,價格自然要更高些。
“太多了,給五塊就夠了。”郁章如池早預(yù)料中的拒絕了。
兩人拉扯了一番,最后,郁章還是拗不過池早,但也只肯按著十塊錢收。
如今兩人都不缺錢,尤其郁章更不缺。
池早便笑著道:“那行,那我就占你這個便宜了。”
這一晚,風(fēng)刮得越發(fā)大了,看著像是在醞釀一場大雪。
紡織廠。
池硯輝接了魏婷回來,一家人便先在池家等著。
許琴和池錦年生怕魏婷這個兒媳婦跑了,又是讓李大媽泡糖水,又是給開罐頭的,總之是熱情和藹的不行。
結(jié)果一家子左等右等,眼看再不過去蔣家就說不過去了,也沒等來池早的影子。
“算了,吃不到是她自己沒口福,不等了,咱們走。”池錦年氣得丟下一句,當(dāng)先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