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珍珍也是個單身的,只要他們有結(jié)婚的打算,算屁得搞破鞋。
再加上有關(guān)系幫著說話,誰都不能因為這事兒處理他。
程珍珍給女知青下藥耍流氓,是壞分子?
那、那這就沒辦法了。
只能說是他被程珍珍蒙騙了,他看錯了人。
程珍珍因為下藥被處理懲罰,可能會勞改?
那不是更好?
必要的時候,他可以幡然悔悟,跟壞分子劃清界限,取消結(jié)婚啊。
他還巴不得這不要臉的賤女人趕緊勞改去。
而且這喜當?shù)氖聝喊?,比起他拿到的好處,真是太不值一提了?/p>
總之,錢沐辛苦的跑這么多天,演這么一場戲,就是為了把祁鈺生摘出來,讓程珍珍沒辦法用孩子攀扯上祁鈺生。
只要把祁鈺生摘出來了,管她程珍珍是死是活?
而被錢沐按在懷里的程珍珍,聽著眾人的話,已經(jīng)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明白了,她全都明白了。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錢沐和祁鈺生兩個畜生演的戲。
他們就是想擺脫她,就是想要擺脫她!
她不能就這么如他們的意,絕對不能!
否則等著她的……先不說下藥的事兒,單是程家和程有工就不可能饒了她。
許是知道到了危機時刻,程珍珍猛地爆發(fā)出巨大的力氣,她使勁兒掙脫出一點空隙,然后張嘴,狠狠一口就朝錢沐咬了下去。
等錢沐吃痛放松了力道,她立刻用力推開他。
“他撒謊,他撒謊!”
“我才不是他對象,我跟他沒關(guān)系,他也不是我孩子的爹!”
“是他,是他給我下了藥,是他下藥打了我的孩子,就是他!”
程珍珍披頭散發(fā),雙眼通紅,扯著嗓子嘶聲力竭的大喊,“報公安,幫我報公安。他殺了我的孩子,快幫我報公安抓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