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噓,早早!”
卻是捂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只眼睛在外面的蔣銘偉。
池早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蔣銘偉追上來,“早早,給,快吃?!?/p>
他把手伸到池早面前,獻寶一樣。
池早深吸口氣,看了眼蔣銘偉手心的煮雞蛋,“之前說好的事兒沒忘吧?在那之前你要再跑到我跟前礙眼,別怪我翻臉不認賬?!?/p>
“別別別?!笔Y銘偉一慌,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這、這不是藍弈叔出任務(wù)了不在,我急著找他也找不到么。”他說的很是委屈。
池早卻多一眼都沒再看蔣銘偉,徑直往大門口走去。
蔣明偉沒敢再追,他癡癡的看著池早的背影,仰天長嘆口氣,只覺自己情路坎坷。
都是池珍珍那個不要臉的破鞋,要不是她頂替了早早的身份這么多年,他說不定這會兒都和早早結(jié)婚了,哪兒還會頂著個綠帽子,班都不敢去上??!
蔣銘偉忍不住在心里大罵了池珍珍八百句,等余光看見有人過來了,這才擋住臉快速往家躥回去。
真是,這被人指指點點,躲躲藏藏的日子,啥時候才能過去啊,他大爺?shù)模?/p>
池家。
池錦年很快吃了早飯,就去了人事科。
他一路上大張旗鼓,不管見到誰,也不管別人問不問,主動就把要請假去大河村的事兒說了。
以至于他才坐上客車,池珍珍今天就要被趕出池家,要改姓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紡織廠。
而就在池錦年朝著大河村過去時,程富山和王梅花兩口子,也拿著介紹信,坐上了往市區(qū)來的客車。
相向而行的兩輛車在半路上錯身而過時,時間已經(jīng)到了半上午。
彼時,縣城醫(yī)院。
池珍珍的病房里再次來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