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工剛解開周笑笑的腰帶,沖進(jìn)來的王建軍就一腳將他踹了個狗吃屎。
之后也沒給程有工反應(yīng)的時間,鞋底板就一下下朝他跺了上去。
“你個狗雜碎!畜生不如的東西,呸!”
除了把要命的地方避開,王建軍一點(diǎn)兒沒惜力,全往最疼的地方招呼。
他娘的,別以為他不知道,就這狗東西,以前就沒少欺負(fù)早早。
原本還愁沒機(jī)會收拾他呢,如今好了,敢對女同志耍流氓,那就受著吧。
這么想著,王建軍又是一腳跺下去。
“咔嚓。”
輕微的骨裂聲掩蓋在程有工殺豬般的嚎叫中。
“啊嗷啊嗷,嗷嗷嗷!”他抱住右邊胳膊,疼得渾身哆嗦。
“叫,你還有臉叫呢?怎么的,想把所有人都招來,看看你有多不是個東西?”
“行,那就再叫大聲兒點(diǎn)!”王建軍罵著,又一腳踢了過去。
這一刻,程有工簡直夢回幾個月前的公社屠宰場,他哪兒還有片刻前的色膽包天,連王建軍的臉都沒看清,就鼻涕眼淚的求饒。
“我錯了,別打了,饒了我吧?!?/p>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
“是池珍珍,都是池珍珍那個賤人讓我干的!是她出的主意,也是她不知道從哪兒弄了藥野豬的迷藥,給周笑笑用了的?!?/p>
“我就是一時糊涂,我再也不敢了,大哥,同志,爺爺,饒了我吧,求求你了!”
“饒?你這種狗東西,打死都不無辜,還饒了你,呸!”王建軍又是一腳下去。
原本他是朝程有工屁股踹的,但好巧不巧,疼得跟蛆一樣扭動的程有工正好轉(zhuǎn)過了身。
那一腳于是就落在了他的下三路上。
“??!”
慘叫沖天而起,傳出八百米。
不遠(yuǎn)處的山林里,鳥雀驚飛,連小心在雪地里翻找草根的兔子都嚇得嗖嗖逃命。
而程有工,一瞬間青筋暴起,臉色青白紅紫,再顧不上骨頭疑似斷裂的胳膊,雙手捂住被踹的命門,頃刻之間去了半條命。
池早過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王建軍撓了撓頭,“早早,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