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我是從窗戶翻出去的。結(jié)果剛才回來,卻聽見那狗東西說,要把窗戶從外釘上,讓我想翻都翻不了,或者干脆把我鎖到雜物間。我一時太生氣就……”
“啥,這玩意兒還是人嗎?”卻是王建軍聞言簡直不可置信,他怒道,“狗日的,老子揍不死他!”
一擼袖子就要往池家沖回去。
池早一愣,啥啊,你剛不是還攔著我,怕我把人打出好歹么,怎么這會兒比我沖的還猛?
她一把拉住王建軍的袖子,“哥,你冷靜點兒,我……”
話沒說完,卻正好遇上池硯輝用自行車推著池硯彬急匆匆而來。
池錦年跟在旁邊扶著,怕池硯彬摔下來。
兩邊人皆是一頓。
“池早,要是硯彬有什么意外,我饒不了你!”卻是池錦年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硯輝趕緊的。”
他催池硯輝。
池硯輝已經(jīng)知道事情緣由了,他滿臉怒氣的看著池早。
雖然硯彬的話是有些過了,可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又只是嘴上說說,并沒有真的把池早關(guān)起來。
她身為姐姐,怎么就能那么狠心,下得去那么重的手呢?
真是……半點兒也比不上珍珍。
這么想著,池硯輝瞪了池早一眼,又沖旁邊的王建軍點了點頭,才趕緊推著自行車走了。
他已經(jīng)聽說了,是這位同志關(guān)鍵時刻攔下了池早,救了硯彬的命。
王建軍:……不是,你丫的沖老子點頭干啥,惡心誰呢!
他一瞬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兒起來。
不過見那個叫啥“眼病”的癟犢子傷得好像不輕,王建軍心里又舒服了點。
他看向池早,“得了,算他小子跑得快,這回就先饒了他?!?/p>
“你還沒吃飯吧,走,哥請你吃肉去。咱們……早早,你手咋了!”
王建軍正說著,卻被池早扯著他袖子的手嚇了一跳。
只見池早兩根手指紅腫著,比別的粗了一大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