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藍弈沒事,池早才要松口氣,結果下一秒就聽見了他的打趣。
池早沒好氣的瞪過去,“你這不是騙人嗎?要是以后被知道了,那……”
“怎么就是騙人了,我只是瞞著你的身份沒說,其余都是他們自己腦補的,可跟我沒關系。”
“而且……”藍弈嚴肅了臉色,“早早,你那些的事情,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p>
池早看著他認真許下保證的模樣,好一會兒,踮起腳尖主動在他唇上親了下。
“藍弈,明年國慶,到明年國慶,我們就結婚好不好?”她也低聲給了保證。
明年十月底就要恢復高考了。
政策正式出臺后,要不了兩個月就會舉行十年來第一屆高考。
之后,緊接著就是開學、報名,四年大學生涯。
她記得很清楚,上輩子,雖然報名時不卡成分身份,年齡也放得很寬,可一旦大學入學后,有很多學校都是明令禁止在校期間戀愛結婚的。
她不想藍弈等了一年還不夠,之后還要再等她四年。
所以,最晚到明年國慶,到那時,不管有沒有把池珍珍送去勞改,有沒有把池家的事查清楚,她都要和藍弈結婚。
至于她為什么會這么清楚記得學校禁止戀愛結婚的事兒……
池早眨了眨眼,擋住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光。
因為上輩子,她就是靠著這個,才好不容易拖延了和祁鈺生結婚的事。
只是可惜,即便沒有那一紙結婚證,她也沒能逃脫祁鈺生的虐打和折磨。
好在那人變態(tài)卻又極度自負,也可能多的是愿意跟他的女人,所以他始終堅持著他“除非主動,不然絕不強迫”的可笑原則,也只想把她打服了,讓她主動服軟。
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太惡心他跟那么多,多到數(shù)不清的女人有關系。
也可能是最初他給她的印象太好,反而襯托著他的真面目越發(fā)可怖,總之哪怕被打得再疼再怕,她也死死咬著牙從不曾松過口。
如今想來……
池早看著面前黑眸里全都是自己的藍弈,只覺真是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