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正巧部隊不忙,還是其他什么。
總之藍弈聽過之后,想了想,就說要過來。
所以這會兒池早也不騎車了,直接步行到紡織廠大門外,果然就見到了停在老地方的吉普車。
“冷不冷?吃飯沒有?”池早剛一上車,藍弈就探手過來,摸了摸她的臉。
果然冰涼涼的。
但摸著卻有點像剛從井水里拿出來的涼粉兒,又嫩又滑,讓藍弈忍不住輕輕捏了捏。
“別亂動,給人看見了!”還記得那次有紅袖章透過擋風玻璃往里看,池早趕緊把男人的手拽下來。
藍弈也不反抗,轉而握住了她的手。
見她手熱乎著,并不涼。
就知道沒有凍著。
藍弈這才放心了點兒。
不過他還是看了眼池早露在外面的臉和脖子。
池早沒錯過他的眼神,解釋道:“今天不是有你開車來么,又不用我騎自行車,就沒戴圍巾了。”
頓了下,池早又說:“我不喜歡圍圍巾,總有種被勒住的感覺。所以能不戴,就不想戴了。”
“不過你別瞎操心,我又不傻,平常都圍著的?!?/p>
“嗯?!彼{弈聞言應了聲,也沒再說別的。
這個話題到此結束,吉普車發(fā)動起來。
“先不去師父那兒,先去前頭的裁縫店一趟?!背卦缬值溃皇诌€被藍弈握在手里。
她也沒掙脫,就任由他牽著。
兩人自從那天出院后,又好幾天沒見過面了,她自然也是想他的。
“好,那你指路?!彼{弈也沒問去裁縫店干什么,干脆的答應下來。
至于張大壯和王量的情況,因為眼下除了等藏區(qū)的消息外,什么都做不了,是以兩人誰都沒有提起這茬。
裁縫店離得不遠,很快就到了。
“走,一起去?!背卦缯f著,松開藍弈的手先下了車。
等進了里面,見到老裁縫拿出來的那件明顯不是女同志尺碼的藏藍色毛呢大衣,藍弈才知道池早為什么要把他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