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人的事就算是過了。
之后針對許琴故意刁難搓磨魏婷的事,兩家又“友好”協(xié)商了下,正事兒才算是談完了。
“閨女,你要不要回家去住一段時間?”秦夢圓又問魏婷。
魏婷張了張嘴,但她還沒說什么,池硯輝先可憐的喊了她一聲,“婷婷?!?/p>
魏婷原本想說的話,就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媽,我、我就先不回了,硯輝、硯輝的傷,我留下照顧他吧?!彼凵裼行┒汩W。
但秦夢圓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生氣失望了,她點了點頭,站起身,“行,那你就好好照顧他吧。”
“不過后面要是再有什么事,就回家跟爸媽說,知道了沒?”
“嗯,媽我知道了?!蔽烘命c頭。
秦夢圓于是看向魏九州,兩人不顧池家人挽留吃晚飯的話,徑直朝門外走去。
“媳婦兒,為啥那么便宜就放過姓許的老賤人?”剛出紡織廠的大門,忍了半天的魏九州就趕緊問。
秦夢圓嘆口氣,“不放過咋辦,來前我們不是問過了,婷婷又不愿意離婚?!?/p>
“只要不離婚,那她就得在許琴手底下過日子。我們要是鬧得太過,以后許琴有的是惡心人的辦法搓磨她,我們總不能每次都打上門來吧。”
魏九州一個大男人可能不清楚,柴米油鹽的過日子,那整人的法子可不要太多,有太多都能把人惡心的吐血,卻偏偏說不出來。
所以,別看這次他們上門把人教訓(xùn)了一頓,硬氣得不行。
實際只要魏婷一天不愿意離婚,他們就永遠(yuǎn)不可能在池家人面前真正挺直了腰桿子。
這就是嫁了女兒后的悲哀,沒辦法的事情。
魏九州聞言,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長嘆一口氣不說話了。
池家。
找茬兒的人走了,房間里一時安靜下來。
許琴恨恨瞪著魏婷,但并沒有說什么。
最后還是池錦年打破了沉默,“硯輝怎么樣,要去醫(yī)務(wù)室看看不?”
池硯輝緩過了最初的疼勁兒,這時已經(jīng)好受多了。
他也反應(yīng)過來了,老丈人看上去下手重,實際都避開了緊要處,只是讓他疼了一頓,并沒有嚴(yán)重的傷。
“不用了爸,我好多了。等會兒拿雞蛋滾滾,再抹點兒藥水,緩一晚上就行?!?/p>
池錦年聞言,見池硯輝的臉色確實沒有剛才那么慘白了,這才松了口氣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