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熊哥脫掉皮襖,“最近生意停一停,讓下頭兄弟都安分點兒。敢綁大妹子,呵!”
他冷笑一聲。
高山回了駐地,摸黑去家屬院兒敲響了郝強家的門。
等郝強出來,才把藍弈明天請假和池早出事的事說了。
郝強罵了一聲娘,當即就要去醫(yī)院,好懸才讓高山攔住。
紡織廠池家。
不同于之前幾次的不管不問。
這一次,見天黑了池早還沒回來,池錦年就開始皺著眉頭念叨。
先是讓李大媽往門口跑了幾趟看人回來了沒有,后面更是坐不住,自己也往大門外跑。
許琴和池硯彬見不得池錦年這樣,許琴更是冷聲說,說池錦年就吃飽了撐的多管閑事,說池早不回來才好,才不讓她看的礙眼,要是死在外面才最好。
氣得池錦年險些又跟許琴吵起來。
但也是這時,池錦年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池早的了解實在太少。
除了知道她在武裝部當臨時工外,她有什么朋友,平時都去哪里,干些什么,竟然一無所知。
弄得他想找人問問情況都不知道該找誰。
有那么一瞬,池錦年想去趟武裝部看看,結(jié)果雪越下越大,他站在院子里,冷的打了個抖,重又回了小二樓。
算了,那丫頭也不是第一次夜不歸宿了,肯定不會出事的。
而與池早被關的地方隔了兩個路口的小院里。
祁鈺生回來后,為免再生意外,也沒冒雪往家里趕,就睡在了之前跟池珍珍胡搞的房間里。
他心情已經(jīng)平靜下來,重又恢復了一貫的模樣。
王大頭、麻稈,包括那伙人販子里知道他的人,全都有要命的東西在他手里。
所以就算王大頭他們真被抓了,也絕對不會把他供出來。
何況還有大伯在,怎么也不會讓他因為下令綁了個小丫頭就出事。
這么想著,祁鈺生安心的睡下了。
卻不想,這晚,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