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副駕上,藍弈頭都沒回,干脆利落的說。
看他那么篤定,郝強挑了下眉,加了油門。
后座上,池早抬頭看了眼藍弈,唇角高高揚起。
“銘偉哥,那真是藍弈叔的車?他怎么不理我們,直接走了啊!”池硯彬又急又氣,要不是實在沒力氣了,他都想跑幾步追一下。
“開車的可能不是表叔,也可能是執(zhí)行任務呢,不方便吧?!笔Y銘偉重新垮下肩膀,有氣無力的回答。
沒有車坐,能咋辦,只能繼續(xù)腿著走。
至于等終于到了大河村,聽到剛才看到的車,竟然是池早跟一個姓郝的軍人開來的后,幾人有多生氣,多震驚,那是后話了。
因為不用刻意放慢速度,吉普車開得很快。
趕在天黑前,就到了紡織廠。
依舊沒讓車開進去,在離大門還有段距離的地方,池早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師父的東西就先放我宿舍,等之后出院的時候我再拿過來。”藍弈跟著下了車。
“嗯,好。”池早笑眼彎彎的點頭,“累一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p>
她又沖郝強揮手,“郝大哥,今天辛苦你啦,下次見!”
“辛苦啥,下回見!”郝強笑著回答。
池早趁周圍沒人,悄悄勾了勾藍弈的手指,“驢兒,走了。”
她壓低聲音笑了聲,往大門口小跑過去。
因為停職的事,加上天還亮著,藍弈這次沒跟在后面送人。
等看見池早進了紡織廠大門,他重新坐上去,吉普車很快開走。
但另一邊,池早卻并沒有像藍弈以為的那樣,往池家回去。
她剛走過門衛(wèi)室,就被看到她,飛快從里面竄出來的王建軍叫住了。
“早早!”
“先別走,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