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過是去吃了頓晚飯,怎么就能被說的這么難聽?
想到上輩子池硯彬辱罵自己的那些話,池早臉色冷的嚇人。
就知道但凡是和池珍珍有關的人牽扯上,哪怕只沾個邊兒,都必定不會有好結果。
眼前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想到這兒,池早看著前方的眼神更冷了。
院外,在車停下的第一時間,藍弈就敏銳的察覺了投注過來的視線。
他順著往池家掃了一眼,看到窗戶上的人臉,當即皺起了眉。
至于后面隱隱傳出的說話聲,因為是在房間里,還隔著一個院子,藍弈并沒有聽清楚。
只是敏銳的察覺,出來的池早似乎很生氣。
想到那天在保衛(wèi)科撞見池錦年對她的態(tài)度,藍弈目光沉了沉。
他沒作聲,只看著走過來的人。
池早才不在乎藍弈有沒有聽見屋里的動靜,她大步走到駕駛座前,穿過降下來的車窗,把錢扔在了藍弈身上。
“你的錢,還你!”她冷冷丟下一句,轉身就走。
藍弈下意識接住迎面而來的東西,正不解是什么,就聽見池早說了這么一句。
錢?
當即反應過來池早說的應該是之前在二手貨商店他賠償她收音機的錢。
藍弈記得那時她就拒絕過。
可她的收音機確實是因為他們抓捕特務才壞了,哪能不賠償?
思緒不過轉瞬間,藍弈已經打開車門幾步追了上去。
“池早同志,賠償你的收音機是應該的,這個錢我不能收回。”他說著,拉起池早的衣袖,強硬的把錢重又放進了她手里。
并且在池早有動作前,已經轉身往車邊回去,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一個訓練有素,專門執(zhí)行特殊任務的軍人,只要他想,池早別說拒絕了,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她低頭看著又回到自己手里的錢,真的是又無語又煩躁。
還沒完了是吧?
想到自己只不過和他同桌吃了頓飯,就被池硯彬罵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