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原本這樣的日子都該是池早那個賤人的,可現(xiàn)在卻是她每天累死累活!
等著,她不好受,池早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想到祁鈺生答應自己的事,池珍珍露出一個暢快的笑。
如今她下鄉(xiāng)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想來池早那個賤人已經(jīng)被拐子拐走了吧?
哼,最好給她賣到山溝溝里,被又丑又臟,還喜歡打人的老男人睡才好,看她還敢不敢囂張。
幻想著池早凄慘的模樣,池珍珍心情才終于好了點。
她抬頭,對上監(jiān)工小隊長看過來的眼神,這才慢吞吞又拿了個完整的苞谷棒來搓。
醫(yī)院。
池早可不知道池珍珍被舉報了都不忘想起她。
聽到醫(yī)生說可以出院了的話,池早心徹底放了下來,多一分鐘都躺不住,立刻就下床穿鞋。
“藍弈藍弈,你快去給我辦出院手續(xù),我收拾東西?!彼龤g快的指揮藍弈。
邊說還邊從包里往外掏錢。
只是等錢掏出來,對上藍弈的目光,池早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上次她要把師父的住院費還回去時,藍弈的反應。
雖然當時他嘴上沒提,只是吃醋她給“郁章”織毛衣,但池早看得出來,在聽見她要還錢時,藍弈還是有些受傷的。
拿著錢的手收緊,池早垂眸抿了抿唇,下一秒,把錢重又裝回了包里,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催促,“還看我干什么,快去呀!”
她的小動作,藍弈自然一點沒錯過。
聞言,他唇角翹起,抬手重重揉了把池早的頭頂,把她辮子都揉亂了。
“好姑娘,乖!”他說。
然后在池早生氣前,一臉笑意的出了病房。
“藍弈!”池早抱怨一聲,眼里臉上卻全是笑。
“姑娘,你和你對象感情可真好?!迸赃叄硪粋€病床上的一個大嫂子羨慕的道。
池早臉蛋兒紅了下,卻沒有否認,只不好意思的朝大嫂子笑了笑。
一個多月前的國慶節(jié),記得當時也有護士這么說她和藍弈。
那時她還因為池珍珍和蔣銘偉的關(guān)系,對藍弈的示好百般拒絕。
哪知道這才過了沒多久,他們竟然就真的成了對象關(guān)系。
很快,住院手續(xù)辦好,高山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