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立刻用力踩上腳踏子。
車后座還坐著他媽呢,鬼知道要是讓程有工騎了,會不會把人摔著。
于是,老大的三個人坐著一輛自行車,哼哧哼哧好半天,等終于到紡織廠家屬院的時候,池硯輝簡直累得牛喘。
他用止不住發(fā)顫的腿撐在地上,沒好氣的一把就把程有工推了下去。
然后才轉(zhuǎn)頭看向后座的許琴,“媽,你慢點兒,別……”
摔了兩個字還沒出口,卻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你們是池家的人吧?我們是街道辦的。你們家里最近是不是來了個叫程有工的,是你們里頭的哪一個?”
一個四十來歲的大姐,板著臉,銳利的視線盯在池硯輝和程有工身上。
醫(yī)院病房。
來人面色越發(fā)的嚴肅,他盯著池早,“好的,那池早你聽好了。”
“我現(xiàn)在按照上級要求,針對冒名一事,對你進行批評教育!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沒有?”
池早掐進掌心的指尖更用力了。
她點頭,強忍著張開了嘴,“我認識……噗!”
話沒說完,結(jié)果還是沒忍住,噴笑了出來。
來人立刻不贊同的皺眉:“不準笑,誰讓你笑的!池早,你給我嚴肅點,你……噗哈哈哈!”
王建軍實在裝不下去了,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是的,來人就是王建軍。
因為祁鈺生的插手,上面也知道了池早冒名的事。
但為了減輕池珍珍這個最先動手的人的問題,只將冒名歸咎成家庭糾紛。
等查到池早是在武裝部工作,歸武裝部管后,便讓他們對池早進行批評教育。
而武裝部的領導一聽見池珍珍的名字,當即就冷哼一聲,這不是之前丟錢的案子,藏了錢的人嗎?
為這么個人批評池早?呵!
領導們都不用商量,二話不說就把批評教育池早的“重任”交給了王建軍。
于是就有了眼前的一幕。
笑夠了,王建軍把事情簡單講了一遍,“早早,別怕!不說先撩者賤吧,就算最開始就是你特意收拾那什么真真假假,咱們也不覺得你有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