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琴順著看過去:“啥沒了啊,不都好好……”的。
最后一個字沒出口,許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跟被點了穴道似的,保持著扭轉(zhuǎn)脖子的動作,一動不動。
然后幾秒過后,又突然像觸電了般,騰一下站起來,連滾帶爬的躥到了矮柜前。
柜門沒鎖,許琴毫不猶豫的打開。
然后就看到了兩把鎖扔在旁邊的,空蕩蕩的匣子。
“撲通!”
她一屁股癱坐去地上。
“怎、怎么可能?怎么會,怎么會呢?”
“怎么可能呢?不可能?。≌赡苣?,不應(yīng)該啊!”
她下巴哆嗦,盯著大敞開的矮柜,盯著矮柜里那空無一物的匣子,跟魔怔了似的,翻來覆去只會說不可能。
也不怪許琴會左一句不可能,右一句不應(yīng)該。
畢竟,池家可是在紡織廠家屬院兒,想進來,得先過了紡織廠的大門和門衛(wèi)。
而且因為有李大媽這個保姆在,池家可以說絕大多數(shù)都有人在家,根本不可能招賊。
更更關(guān)鍵的是,就算是賊,那賊怎么別的東西都沒偷,就偷了匣子呢?
賊怎么就知道柜子里有匣子,匣子里有東西呢!
要知道匣子的事兒,除了他們夫妻倆,可是連池硯輝這個大兒子都不知道啊。
就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所以,怎么會呢?
怎么可能別的東西都在,就匣子里的東西不見了呢?
總不能自己長著腿,穿墻而過跑了吧?
書房的地上一時間癱坐了兩個人,氣氛也陷入詭異和凄慘中。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許琴手腳并用,扶著桌子爬了起來。
她臉色難看的像死了爹,一句話不說就跌跌撞撞往書房門口走。
眼神直愣愣的池錦年被她這番動靜拉回了點兒神志。
他皺眉抬頭,“你干啥去?”
干啥?
許琴聞言眼睛里全是怨毒,她咬著牙擠出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