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槍的事是瞞著尤挽彰的,池早和藍(lán)弈只跟他說是郝強(qiáng)家喊吃飯,得過去一趟。
池早聞言,嘿嘿笑了兩聲,沒有多犟嘴。
王建軍也進(jìn)來了,他跟鄭淑蘭也是見過的,笑呵呵的打了招呼。
幾人就著晚會表演的事兒,又把池早一頓夸。
既然鄭淑蘭過來了,又說藍(lán)尚武和馮婉清都還忙著,藍(lán)弈干脆做了決定,就在這邊熱熱鬧鬧一起吃晚飯。
至于軍區(qū)大院兒那邊,等周末再回去。
池早這邊,日子越來越順心熱鬧,她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幾乎沒有落下去的時候。
但紡織廠的池家和蔣家,以及祁鈺生,心情卻與池早完全相反。
池家。
池硯輝哄著魏婷說了一堆好話,又許諾說一定讓許琴給她道歉,還溫柔的給魏婷處理了額頭的傷。
而魏婷想著自己結(jié)婚前那么篤定,誰勸都不聽,結(jié)果還連一個月都沒有就被打了,她其實(shí)也沒臉就這樣回去找爹娘告狀。
一個哄,一個心虛,于是鬧回魏家的事情就這樣被按下了。
再來說許琴。
她一暈就是大半天。
醒來后就對上了池錦年陰沉的視線。
“老、老池,你回來了?你……?。 ?/p>
話沒說完,許琴一聲驚呼,卻是被池錦年狠狠甩了一巴掌。
許琴驚了,又驚又怒,“池錦年你干什么,憑什么打我?”
“憑什么,你說憑什么!你打魏婷的時候怎么不說憑什么!我就不明白了,許琴你是還嫌家里不夠亂,事情不夠多是吧?還打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能耐呢?”
一聽是這事兒,許琴臉上閃過心虛,但還是梗著脖子,“我打她怎么了,誰讓她瞞著池早那孽種的事不說的,我……”
“還嘴犟!本來一攤子事就夠我頭大的,要不是硯輝勸住,等魏家鬧上門來,你準(zhǔn)備怎么辦,我就問你怎么辦?”池錦年簡直要?dú)馑懒恕?/p>
魏婷頭上的傷他已經(jīng)看見了。
就魏九州的脾氣,要是知道了,鬼曉得會不會給他來兩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