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她已經(jīng)豁出去了,昨天要不是他到的及時,他們這會兒八成已經(jīng)被程珍珍舉報的抓起來了。
這么一想,錢沐臉色又白了幾分。
結果祁鈺生卻扯唇冷笑了下,“放心,沒事?!?/p>
如果是之前程珍珍這么說,他還會擔心,說不得要想辦法解決她。
但現(xiàn)在,她說的事兒,大伯那邊早就已經(jīng)掃清尾巴了。
雖然不知道程珍珍是從哪兒知道的消息,但沒有證據(jù),只憑一張嘴……呵,以為是鄉(xiāng)下潑婦吵架呢,想咋說咋說?
不過……
“你去跟她說,就說勞改犯不好撈,已經(jīng)在辦了,讓她安心等著。”
“另外再找?guī)讉€人,把她給盯緊了,看她都跟誰接觸,是從誰嘴里知道的消息?!逼钼暽愿赖馈?/p>
錢沐有些明白了,“哥,你的意思是,事情不是你不小心漏給程珍珍的,是有人故意跟她說了,想威脅咱們的?”
祁鈺生聞言沒說話,只目光冰冷的掃了錢沐一眼。
他一共就睡了那賤人兩次還是三次的,怎么可能會不小心把那么要命的事情露給她?
錢沐縮了縮脖子,但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沒事就好啊,祁秘書都說了讓他放心不會有事,那他還怕個屁!
狗日的臭婊子,等著,等查出來她背后是誰在搞鬼,他非得狠狠收拾她一頓不可!
要命的危機算是解除了,錢沐狠狠松了口氣,先去國營飯店美美的吃了一頓早飯,又在招待所睡了個回頭覺,這才去了紡織廠。
啥?
住招待所要介紹信,他昨天來得著急,沒開?
別逗了,也不看看他是誰的人,別說一張小小的介紹信了,十張百張,只要想要,輕輕松松隨時就有。
紡織廠。
忙了一上午,眼看下班時間到了。
池錦年正說笑著和同事一起往食堂走呢,就聽見有人喊,說是大門口來了個男同志找他。
男同志,還找他?
池錦年有些奇怪,邊往大門口走邊想著會是誰。
“同志你好,我就是池錦年,你是?”見錢沐是個生臉,自己并不認識,池錦年心里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