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兒了,許姨你竟然還想往早早頭上賴!咋滴,早早不是你生的,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俊?/p>
“咋滴,她池珍珍不是你閨女,其實是你親媽啊?讓你這么死不認賬的?”
“蔣銘偉,閉嘴!”卻是蔣守國,眼見著蔣銘偉說完了,才皺眉呵斥,“誰教得讓你這么跟長輩說話,你的禮貌呢?趕緊給你許姨道歉!”
“道個屁!誰他娘的有我更委屈?養(yǎng)出來的啥閨女啊,我沒讓她給我道歉都是好的!想讓我道歉,做夢!”
蔣銘偉梗著脖子,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樣。
“你、你……”許琴臉色白了又白,結巴了兩句后,不知道是受驚過度,還是被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就見她猛地白眼一翻,朝地上直挺挺栽了下去。
竟是活生生暈了。
“媽!”
“許琴!”
池硯輝、池硯彬和池錦年驚叫出聲,伸手去扶人。
“干啥干啥,我還沒暈呢,你怕不是想訛我!”蔣銘偉嚇了一跳,警惕的瞪向許琴。
他不過就說了幾句大實話,這咋還裝暈呢,太不地道了吧。
“行了,差不多得了!”蔣守國不贊同的瞥了眼蔣銘偉。
沈芳冷哼,心想行什么行,她好好的大兒子,明天開始怕是就要成為所有人笑話的對象了,就說幾句咋了!
要她看,銘偉說的還真是大實話。
以前池早沒回來,還看不出來啥。
但池早回來后,兩邊一對比,許琴那就是個腦子有病的。
就算和池早再沒感情,再嫌棄她沒文化沒見識,可終究是親生的吧,怎么就能偏心成那樣兒。
被池珍珍害得降職處分,那教訓就算夠大了吧?結果她倒好,一點漲進沒有。
如今池珍珍明擺著都臭不要臉搞破鞋了,結果還不信呢,還死命的給人找理由找借口呢。
等被懟得沒話說了,還白眼一翻暈了?
真是……
沈芳看著被池家人慌忙扶到沙發(fā)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臉的許琴,真是從未有過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