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摔了我自己,也絕對不會摔到你?!迸鲁卦绮辉敢庾?,是害怕被摔了,蔣銘偉還解釋了句。
池早還是沒反應(yīng)。
蔣銘偉急了,他可是知道的,池早平時都是自己騎車上班,好不容易有一次能送她的機會,怎么能錯過?
他牙一咬,車把一拐,擋住了池早的路。
池早沒辦法,站定,涼涼的看過去:“讓開!”
蔣銘偉卻根本沒動,反而一副心臟再次被擊中的感覺:“不讓,除非你坐上來。”
池早差點兒被他這德性惡心的吐出來。
“蔣銘偉,你吃老鼠藥沒死成,壞腦子了?想干什么都去找你的池珍珍去,再敢攔著,我就去舉報你耍流氓!”
抬腿一腳踹開車輪,池早繼續(xù)走自己的。
“早早,你別生氣啊。還有,我、我……”蔣銘偉想說跟他有婚約的嚴(yán)格來說是池早,但話到嘴邊想起他心愛的珍珍,他又猶豫起來。
好難啊,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為什么要讓他同時愛上兩個姑娘,他真的不知道該選哪個。
畢竟不管選誰,對另一個都會造成傷害。
想到池珍珍落淚,想到池早瞪著通紅的眼眶,他就心疼得不行。
“唉……”蔣銘偉左右為難的嘆了口氣,但好歹沒再追上去。
算了,他先想清楚自己的心意吧,先想清楚到底想娶誰,再做打算吧。
不過……
蔣銘偉看著池早的背影,早早真是好看啊,冷冰冰的,高高在上的,就跟天上的仙女兒似的。
這么一對比,珍珍還真就有點小家子氣啊。
蔣銘偉的糾結(jié),池早并不知道。
但凡知道,怕是能惡心的三天吃不下飯。
她很快到了公交站,坐車往武裝部去。
與此同時,行駛中的火車上。
兩個胡子拉擦,不知道幾天沒洗漱的男人,從擠擠挨挨的乘客中間擠過去,好一會兒后終于到了廁所跟前。
“操他娘的,咋這么多人?擠得老子差點兒尿褲子里!”其中皮膚黑點的男人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