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是出啥事兒了,或者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她……”
她把許琴的異常說了一遍。
池早聽完,卻笑起來:“放心吧愛紅姨,許琴現(xiàn)在可顧不上干壞事兒。”
“她就是……”池早頓了下,玩味的勾唇:“她就是昨晚遇見鬼了,正心虛呢?!?/p>
遇見鬼?
這話又是啥意思?
但眼見池早心里有數(shù),又沒有解釋的意思,龔愛紅就沒再多問。
左右許琴不是在憋著什么壞水,再想著害人就行。
因為中午休息時間短,說了這事兒,她就匆匆離開。
池早看了她的背影一會兒,轉(zhuǎn)身往武裝部大門走去。
但沒走幾步,就遇上了兩個女同志。
一個齊耳的花白短發(fā),明明年齡很大了,但腰背卻依舊挺直,很是精神。
另一個梳著低發(fā)髻,四五十歲,只一眼就知道是個手腳麻利愛干凈的人。
“小同志你好呀,請問一下杏花胡同是不是在這一片兒?”短發(fā)的老同志先開了口,目光含笑的看向池早。
池早眨了眨眼,明明不認識,卻總覺得眼前的人有些面善。
“是的,杏花胡同是在這片。您們是要去那兒嗎?”池早回答著,視線有意無意落在短發(fā)老同志的眉眼上。
是在哪里見過呢?
因為有過石小滿明明沒見過,卻覺得眼熟的事在前,池早對于這樣的似曾相識不敢隨意放過。
而在池早打量自己的同時,短發(fā)老同志,也就是鄭淑蘭,目光也灼灼的落在池早臉上。
也是巧了,她和陳姨過來后,正想著怎么找到,怎么遇見池早呢,就聽見有人管面前的小姑娘叫“池早”。
真是老天爺都知道她著急見孫媳婦兒,幫著她呢。
“對對,我們兩來串門兒走親戚的,但因為是第一次來,對這片不熟悉,轉(zhuǎn)了半天也沒找到地方。”鄭淑蘭笑瞇瞇的道。
“這樣啊。那你們往那邊走,過了前面的路口,再……”池早于是把去杏花胡同的路給兩人指了指。
“哦哦,這樣啊,好的好的,我記住?!编嵤缣m不走心的應(yīng)著,只覺越看池早越滿意。
好小子,阿弈果然鬼精鬼精的。
以前介紹這個看不上,介紹那個沒興趣,敢情還真是眼光高啊。
瞧早早這丫頭,這個子,這長相,這身段兒,這精神氣兒,這……總之就是樣樣都拿得出手,樣樣都優(yōu)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