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領(lǐng)導(dǎo)要這師徒倆上臺呢,這本事真是不一般啊。
一天很快過去。
十二月二十號。
一大早,天才剛亮,池早才剛剛起床,吉普車就停在了小院兒門口。
聽到動靜,池早小跑著打開院門。
就看到了眉眼發(fā)亮,滿臉欣喜的藍弈。
她愣了下,都不用再問,就跟著笑出了聲。
藍弈上手牽住她,“池早同志,我們要成為革命戰(zhàn)友了?!?/p>
他抿了下唇,卻怎么也控制不住唇角上揚。
池早也笑彎了眼睛,“嗯,藍弈同志,我們要成為革命戰(zhàn)友了!”
結(jié)婚申請通過了!
這天,藍弈感覺早飯都是甜的。
只要視線和池早的對上,兩人便會不自覺的笑。
尤挽彰看得那個牙酸啊。
好不容易等飯吃完了,他嘴都來不及擦,起身就往外走。
“別再膈應(yīng)人了,趕緊去領(lǐng)了完事兒,拍攝那邊,先拍老頭子我?!彼呑哌呎f。
那腿腳麻利的,哪兒還有半點兒平時慢悠悠的樣子。
“師父,晚上和我家里人吃飯,行不?”藍弈這才從滿心的高興中回神,想起了正事兒。
“隨便隨便,只要你倆別再在我面前晃悠,咋樣都行。”
“哐?!狈块T甩上。
藍弈和池早對視一眼,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的,池早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人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說,就忍不住一直笑下去。
“走,咱們先去照相?!钡仁帐跋此⑼辏{弈牽起池早的手。
他今天穿著那件情侶大衣,里面是挺立的軍綠色襯衣。
“嗯,咱們?nèi)フ障??!背卦缰貜?fù)道。
她也在毛衣里穿了襯衣,露出領(lǐng)子。
外面也是那件藏藍色的情侶呢子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