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悠著點兒,別鬧出人命,也別給人聽見了!”外間,王大頭聽見麻稈的痛呼,警告的喊了一聲。
再多別的他也懶得說,麻稈心里都有數(shù)。
畢竟這么多年了,大姑娘小媳婦的他睡了不少,也都沒出啥事。
聽見里間麻稈惱羞成怒的罵聲,王大頭忍不住又嫌棄的撇了下嘴。
沒用的玩意兒,也就能仗著胯下那二兩肉顯顯威風了。
他不耐煩再聽里面的動靜,起身想去看看雪啥時候能停。
結(jié)果剛拉開門,什么都還沒看清,一只手已經(jīng)閃電般伸出來,掐住了他的脖子。
王大頭呼吸一滯,抬手就要反抗,可手還沒抬起來,太陽穴就被狠狠擊中。
他眼前一黑,當即順著門框軟倒下去。
從頭到尾,都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解決了一個,藍弈看都沒再看,見屋里并沒有其他人,當即閃身進去。
他不知道這伙拐子有多少人,手里有沒有槍支類的武器。也不知道除了池早,還有多少受害者。
所以方才翻進院子,他還在想要怎么動手,才能保證池早和其他受害者的安全。
但就是這么巧,門開了。
而就在進到房子的沒有藍弈和高山的身手,能那么利落的翻墻。
他鉗制著半大小子,等高山打開大門后,才快步進來。
然后看到的就是藍弈解開繩子,池早撲進他懷里的一幕。
心里一瞬又酸又澀,郁章偏過頭去,抬手狠狠抹了把看到池早安全后涌出來的淚。
也是這一偏頭,他看到了倒在地上光著兩條腿的麻稈。
郁章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大冷天的麻稈脫褲子是打算干什么。
他眼里騰起兇光,速度快的高山都來不及阻攔,就抬腳踩向了麻稈兩腿之間,用力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