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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偏偏她剛才問chukou后,沒得到單邪的回答。
畫中人是誰?
那張與單邪一模一樣的臉,在人間造就人鬼書交給蘇裘的人,又是誰?
如此一想,姜青訴看著單邪的背影,心中沉沉。
單邪、又是誰呢?
她知單邪非凡人,亦不是普通的鬼,他手中的鎮(zhèn)魂鞭可使世間魂魄皆消散。地府里而今待得最久的應(yīng)當是閻王爺,可閻王不過只來了短短的千年,一切都是單邪交給他的。
地府早就存在了,六dao輪回井也早就存在了,這與陰陽分隔的離魂dao、奈何橋、忘川河統(tǒng)統(tǒng)都在閻王來之前便在了。
單邪說他無生也無死,那他是何時存在的呢?
偌大的地府,無一chu1他不可去,成千上萬個鬼差,無一個他號令不得,即便是十八層地獄,他也暢行無阻,姜青訴僅憑著自己的想象,已經(jīng)想不chu單邪究竟是何shen份了。
蘇裘告訴姜青訴的話,姜青訴遲遲沒有說給單邪聽,一來她并不確定蘇裘說的是否為實話,二來,若當真是實話,那個與單邪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又是誰?
姜青訴zuo鬼才短短幾十年,地府她雖然混熟了,但暗藏其中的n本卻從未知曉過。
涉及到單邪的,她更是一無所知。
她旁敲側(cè)擊問過沈長釋,沈長釋對單邪的了解亦如她這般,除了他的脾xg,和習(xí)慣,便再也沒有其他的了,與單邪長得一模一樣之人,沈沒見過,更沒聽過。
難得的是向來動作不快的鐘留,竟然查到了關(guān)于cao2縱蘇裘男人的蛛絲a跡。
鐘留的一張符紙燒過來后,姜青訴立刻去單邪的房中找他。
她上次去過,熟門熟路,只聽見一聲鈴鐺響,她便已經(jīng)站在了單邪房屋的中央。
此時單邪背對著她,面對床榻方位的畫像,聽到姜青訴來時慢慢轉(zhuǎn)shen,那環(huán)繞在他shen側(cè)的云霧逐漸散開,姜青訴朝畫上看去,那幅畫又成了一片空白,連個背影也不讓她看到。
“鐘留查到了?!苯嘣V開kou。
單邪嗯了一聲:“我知dao了。”
他朝旁邊走過去,坐在了椅zi上,桌案上放著一個茶壺,兩個茶杯,一個茶杯立著,里面倒了大半杯shui。在茶壺的后方靠著墻的位置,還有一個白玉瓶,玉瓶中cha了一朵彼岸花,花開jiao艷,是這整個兒暗沉的房間nei唯一一朵亮se。
姜青訴有些微愣,她原以為那時單邪把她拉走,花兒就丟在原chu1了,卻不知這人什么時候又回去,把花兒拿回來還養(yǎng)著。
單邪指著對面的位置讓姜青訴坐過來,姜青訴落座在了他右手邊,單手撐著xia巴看對方,單邪要給她倒shui,姜青訴擺了擺手說:“我不喝。”
單邪端著茶杯垂著yan眸沒說話,姜青訴看向他那雙yan,抿了抿嘴,最終開始打破了沉寂:“你有心事。”
單邪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姜青訴問他:“蘇裘的話,你聽見了對嗎?”
這整個兒地府,就沒有他不知dao事兒,沈長釋不止一次說過千萬別在背后說無常大人的壞話,也不可直呼其名諱,他會聽到的。
姜青訴送蘇裘ru地獄的時候心中抱有僥幸,覺得單邪沒有聽到,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
“人間當真有個與你長得一模一樣之人嗎?”姜青訴問他。
單邪放xia茶杯,對上了她的視線,開koudao:“沒有。”
“那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