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敲門聲,她警惕地問:“誰?我院門鎖了,你怎么進(jìn)來的?”
同時她小聲地喚食猿雕,“丹丹,有人闖進(jìn)來了,你準(zhǔn)備一下,不知是不是村里的光棍來找麻煩的?”
食猿雕站在墻角的坐墊子上,眼睛都不睜。
不見人,只聞味兒,就知道是沈天予來了。
村里的光棍不會這么早來,這是基本常識。
見食猿雕罷工,元瑾之只得翻身坐起來,小心地問:“誰?再不走,我報警了!”
門外傳來沈天予低沉好聽的男聲,“是我?!?/p>
元瑾之跳下床,趿拉上拖鞋就去開門。
門一打開,元瑾之撲到他懷里,又叫又笑道:“你今天好奇怪,走了回來,走了回來,來來回回好幾次。你這是在跟我玩捉迷藏嗎?”
沈天予望著她的小身板,不到一米七的個頭。
可就是這么個小東西,勾著他。
幾個字,就能把他勾回來。
沈天予道:“隔壁房間誰在住?”
元瑾之驚喜,“你要留宿?”
沈天予沒應(yīng),覺得她傻乎乎的。
他都問得這么明顯了,她非要再問一遍,多此一舉。
元瑾之松開他,去柜子里找出自己的換洗床單和被褥,抱起來,就朝隔壁房間走去,邊走邊說:“隔壁房間本來打算收拾了給覃軒住的,他今天被我爺爺叫回去了。我去收拾一下,你住吧?;仡^讓村委給他安排別的地方住。”
沈天予心中暗道,幸好去而復(fù)返。
否則就被那小子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本來想給村委捐筆款子。
算了,不捐了,不會安排事。
元瑾之來到隔壁房間,門沒鎖,里面也沒什么值錢東西,簡單的桌椅,普通的木質(zhì)床,唯一值錢的是覃軒的行李箱。
沈天予跟過去,立于她身后。
元瑾之彎腰開始給他鋪床。
沈天予靜靜望著她腰臀美麗曼妙的弧度。
她不只漂亮,美貌,俏皮,生動,身上還有一種溫柔敦厚的氣質(zhì)。
類似于他從小渴望而不可及的母愛。
他想,她就該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