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挺愿意的。
謝窈再次點頭,顯然很認可他的話,“陛下說的是,不過……我看他們倆郎有情妾有意,卻還磨磨唧唧的樣子,有點看不下去?!?/p>
謝窈對蕭稷粲然一笑,道:“或許是因為我有陛下這樣好的夫君,就覺得天下有情人都該在一起吧。”
宣悅并非沖動任性的人,也不會因為她的舉動就改變內(nèi)心的想法。
她只是推了一把。
遲早是要幸福的,那為何不能幸福的早一點?
宣悅從前很不容易,往后還要為她做許多事,如今又被朝野上下乃至于民間百姓,文人學子罵的要死。
連帶著宣家、宣太傅都遭了連累。
在這樣的情況下,給宣悅一點甜怎么了?
蕭稷自是什么都聽謝窈的,原本就對這件事沒意見,如今再聽謝窈說的頭頭是道,更沒意見了。
反而還夸贊起來,“窈窈英明,窈窈當真不愧是天下。
若這次出了坎坷,下次再想做什么……只會難上加難。
謝窈沒興趣挑戰(zhàn)極限,她就要一切都平穩(wěn)順利的落定。
“是?!?/p>
宣悅和宣舒同時應下,“請皇后娘娘放心?!?/p>
宣舒還多說了一句,“娘娘,宣大人這幾日都搬到了客棧住呢!”
宣舒開口,說的自然不是她自己,而是宣悅。
謝窈是真沒想到宣悅能做到這樣的份兒上,頓時老懷欣慰。宣悅的身份和一群考生的身份還是有著天壤之別。
那些考生如今出門在外,被稱呼最多的還是誰誰誰的女兒,誰誰誰的妹妹。
但宣悅是宣大人,是朝廷命官。
有宣悅在,下頭人對那幾間客棧必定會更上心。
謝窈看著宣悅的眼里全是贊賞,“宣大人費心了,此事做的很好?!?/p>
“但客棧人多眼雜,宣大人也要小心?!?/p>
不過此次宣悅并非是閱卷考官,也不負責出題,所以才能住到客棧去,否則便要保持足夠的距離,甚至隔離開來了。
宣悅原本只想悄悄辦事,沒想在皇后娘娘面前“表現(xiàn)”,此刻被宣舒說破,心里還有點不好意思。
但很快她就恢復如常,“謹遵娘娘吩咐?!?/p>
往年的春闈是定在二月,今年的女官考核同樣是二月,至于場地,就用了往年春闈的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