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喬收回目光,高傲地撩高下巴,“時妃,承認(rèn)吧,你在嫉妒我。”
“你反復(fù)用自己受過的那點兒苦道德綁架顧殞,以為沒有了顧殞的幫忙我就會被打垮?!?/p>
“可事實是,沒有了他,我照樣能拿到投資,照樣能開展項目!”
此時的謝南喬就像一只驕傲的孔雀,盡情向時妃展示著優(yōu)越感。
甚至有意嘖一聲,“說實話,是你自己攀上的顧殞,結(jié)婚也是你自愿的,現(xiàn)在回過頭來在這里喊苦喊委屈,對著顧殞各種抱怨,不覺得惡心嗎?”
再看時妃時,謝南喬眼底盡是鄙夷。
“得償所愿,擁有了顧殞六七年,怎么也是你賺了?!?/p>
“我要是你,得每天上香拜佛,感謝老天給的機(jī)會!”
“謝南喬,你還是一如既往地?zé)o恥,跟你媽一樣!”時妃握緊拳頭,才沒把巴掌甩在她臉上。
“就憑你媽厚顏無恥地霸著我媽的家、用著我媽的老公,吸食著我媽的血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生活還倒打一耙的德行,生下來的女兒也的確不可能高級到哪里去?!?/p>
“先是利用顧殞的內(nèi)疚心理吸他的血,把他吸光了又利用救命之恩找林景年繼續(xù)吸!你們謝家人除了吸血還會什么?”
時妃的這些話哪里是指責(zé),簡直就是巴掌,拍得謝南喬臉肉一陣繃緊。
時妃立在高處,目光灼灼鎖緊她,“就憑你對顧殞的利用,我有理由懷疑,小蓮的事跟你脫不了干系!”
“說什么呢!”
她已經(jīng)拐開了話題,時妃卻又把話題拉回來,謝南喬臉上劃過一抹極快的慌張。
不過轉(zhuǎn)眼消失。
“時妃,少胡言亂語!”
“開車!”
謝南喬的車子從眼前滑過,轉(zhuǎn)眼沒入車道。
看似在生氣,更似落荒而逃。
時妃眼底的淚痣微揚,眼睛瞇得深了起來。
回到兒童病房,時妃把林景蓮的事和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徐凌峰用筷子輕輕點點飯盒,“把懷疑兩個字去掉,謝南喬絕對干得出來這種事,林景蓮的事百分之百跟她脫不了干系!”
“現(xiàn)在缺的,只有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