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樂然的表情自然是異常心虛,把手機背到身后,開了陽臺的門,故意繞開男人,貼著墻往房間里走。
這落到男人眼里,就是落實了自己的猜測。
沈澤森站在原地沒有動,穿著浴袍,打濕后的頭發(fā)還微垂著滴水。空調(diào)的溫度很低,程樂然從外面走進來下意識一哆嗦,看著滴水的男人覺得更冷了,把手機放到包里后,還是忍不住去拿了吹風機,心里默念,我是為了五千萬,五千萬。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男人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在手機上看著什么。她插好了插頭,跪坐在男人旁邊,開始給沈澤森吹頭發(fā)。
有的人這么多年后變得真的很兇,常常板著一張臉,不過頭發(fā)卻還是和以前一樣柔軟,程樂然忍不住拿手指繞起了圈圈。沈澤森一直保持緘默,程樂然只當他在忙工作上的事情,也就沒在意,一心偷偷借機薅狗毛,擼大狗。
——哼哼,到底誰是狗,誰清楚。
等頭發(fā)吹得差不多了,程樂然剛站起身,準備把吹風機放回去,不料男人反手一拉,直接讓程樂然栽倒在他懷里,準確的來說,是褲襠前。
隔著浴袍,程樂然都仿佛能夠聞到一種隱秘的麝香。
“舔?!?/p>
一個字。
命令的語氣。
冷淡的嗓音。
這人真的是翻臉如翻書,是工作上不順利嗎?
程樂然默念五千萬,五千萬,她是為五斗米折腰,不是為沈澤森折腰,不是要哄他開心,不是想替他分擔煩惱。對錢不對人,為山不為人。
再說了,小說里,電視劇里不都這么演嗎?霸道總裁因為工作心情不好,就找小情人泄欲。她現(xiàn)在是拿著工資,認真打工,同時還能惡心正主。
況且,她又不是沒吃過…這么久…她也挺想的…
紅著耳朵的女人把手默默伸進浴袍里,再拿出來,沒有敢細看,就把半硬的性器含進了嘴里,腦子里循環(huán)著某個視頻里的片段,開始吞吞吐吐。
感受到在自己嘴里逐漸膨大的性器,程樂然往外吐了半截出來,含著龜頭,像吃棒棒糖一樣吮吸著男人滿血復活的怪物。
他為什么有這么多精力,真的不會精盡人亡嗎…?
走神的女人沒有看見男人眼底的怒意和嫉妒,反而想著辦法偷懶,兩只小手扶住那根粗大的巨根,上下擼動,只是用舌頭一下下舔著大龜頭。
直到男人突然開口,語氣里夾著挖苦:
“程樂然,你真應該跟韻詩學一下口活?!?/p>
這是今天第幾次聽見沈澤森在她面前韻詩韻詩韻詩?你這么滿分好丈夫,你帶我回酒店干嘛?你就這么喜歡江韻詩?
我是想惡心她,不是想你和她一起來惡心我。
愛哭鬼沒有哭,大概是已經(jīng)氣極了,一點就燃,沒有公主病的人終于難得發(fā)了一次公主脾氣。尤其是想著剛剛沈櫟說的話,她現(xiàn)在不開心,非常不開心。
既然我不開心,你也別開心了!
沈澤森吃痛,猛吸一口氣,在慣性下,用左手一把拽住了女人的頭發(fā),強行往后扯了扯,把自己的好兄弟從水生火熱中解救出來。
男人已經(jīng)盡力違背本能,收著力氣,沒把腿間的小腦袋直接掰了。
但要知道,就算如此,也沒有人可以扯公主的頭發(fā)。
本來沈澤森的手已經(jīng)準備微微拍打幾下惡意咬主人的小狗,有些粗糙的右手撫上她的左臉,可沒想到對方直接一個猛然起身,不顧拽著自己頭發(fā)的男人,拿自己的腦袋用力撞向他的額頭,撞得沈澤森在房間里幾乎看到了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