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樂然在沉默中看著沈澤森下車,打電話,又去了遠處拿到什么后,才上了車。
他將女人手腕上和小腿上束縛的領帶和安全帶統(tǒng)統(tǒng)解開,沒有給程樂然反抗的機會,將袋子里的衣服給她一一穿上。
扣上內衣的時候,還不忘記萬分周到地幫她整理胸前的軟肉,這種貼心卻讓程樂然心里不是滋味,總覺得他嫻熟的像是給別人做過無數(shù)次。
也對,都是別人的丈夫了,不是嗎?
可男人沒有察覺到女人的醋意,拿紙巾整理好女人兩腿之間,屁股之下的狼藉,最后又輕輕扯了扯她的裙擺,給她系上安全帶,才坐直身子。
一路無言,開到了沈澤森的公司。
這是程樂然第一次來沈氏。
寫字樓是C市的地標,獨樹一幟,就像沈家在C市如今的地位,讓人望塵莫及。最頂層的總裁辦公室有一大面落地窗,俯瞰著整座城市的車水馬龍。
程樂然好奇地站在窗邊,結果往下一看,忍不住連連后退。一旦墜落下去,就會跌得粉身碎骨。
可身后的男人卻把她困在落地窗和自己之間,咬著她的耳朵,那細細密密的癢意讓程樂然忍不住躲,卻被身后人更加用力地按在落地窗上,柔軟富有彈性的乳肉被擠壓成圓餅,乳尖也在壓力下縮了進去。
“不是說為了硯山會乖的嗎?”
“談生意總要拿出點誠意吧,程小姐?!?/p>
程樂然感受到男人的嘴唇貼著自己的耳朵不斷開合,每講完一句話都要抿一下她的耳尖,整個人都有些腿軟,不知道是畏高還是什么…更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女人的手被男人握住,按在了落地窗上,緩緩十指相扣,而程樂然在意亂情迷中掃到了那鉑金的戒指,才從夢中驚醒。她暗自咬了咬自己的舌頭,等把愛欲中的自己徹底叫醒,才敢開口:
“剛剛的誠意還不夠嗎?沈總?!?/p>
男人卻敏銳察覺到她剛剛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戒指上,故意用左手的中指和無名指點了點她的嘴唇。
“程小姐多年不見,沒想到一次價值五千萬?”
“沈總你那是一次?你射了三次!你看著我的脖子?你良心被狗吃了嗎?沈澤森——唔。?!?/p>
那兩根手指鉆了進去,夾住某人又要開始罵罵咧咧的小舌頭,在指間把玩,直到女人不住的流口水,順著嘴角到下巴,又落在線條分明的鎖骨上。
可男人還是在繼續(xù)抽插把玩,等到懷里的女人不得不用小舌頭來回舔他的手指,才肯拔出來。
可拔出來的手指很快就探入了女人的身下,不顧她夾緊的雙腿,略過一層布料,直接進入到還沒有合攏的潮濕里。
他進出的緩慢,似乎只是在逗弄一只愛發(fā)脾氣的小貓。
但行徑卻惡劣,似乎是記恨了車里的那五個字,將戴著戒指的無名指全部塞了進去,讓戒環(huán)不斷摩擦著穴口,一次一次,不停將她擴張開。